說罷,祁佑寒就滑動著輪椅往前面的這家牛肉面館去了。
“你好,大叔?!逼钣雍娕H饷骛^的師傅正在忙碌,便同人家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我想跟你打聽點事情,行嗎?”祁佑寒見人家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又緊接著這樣說道。
“你想打聽什么事情?”大叔頗有耐心的回答道。
“之前這里,好像開的是攝影館?”祁佑寒一臉疑惑的問道,希望能從大叔的口中問出一些什么。
“攝影館?”大叔想了一下,似乎并沒有搜索到這方面的相關知識,便說道:“我是從房東那邊租過來的,房東就告訴我,上一個租戶很著急的就退了租,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然后就打了點折租給我了?!?/p>
雖然就短短的一句話,但也足夠透露給祁佑寒一些信息了。
余露那位朋友的離開,應該沒那么簡單。
原本都在開店的人,現(xiàn)在卻突然把店鋪退了,人還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本身就有點不太尋常,不是嗎?
“謝謝,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祁佑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跟人家道了謝。
隨后,他就回到了祁則昀面前。
祁則昀一副等得很心急的樣子。
看到祁佑寒來了,趕忙就迎了過去,問道:“怎么樣?”
“我猜這件事,跟那個人應該是有一定關系的。”祁佑寒的心里只是有這樣的一個猜測,卻并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
祁則昀思忖了片刻后,說道:“那,那咱們先去一下警察局,跟警察反映一下這樣的情況?”
有的時候,警察也是缺少一些線索。
一旦有了一條重要的線索,也許就有突破了。
“嗯!”祁佑寒認同的點了點頭。
在某些事情上,他們的力量是相對比較薄弱的,肯定也得借助警察的力量。
“走!”祁則昀剛準備推過祁佑寒的輪椅離開,祁則昀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還未看到來電顯示,祁則昀的心就有些亂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先接一下電話?!逼顒t昀一邊同祁佑寒這樣說道,一邊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
陌生號碼。
祁則昀的神色凜了凜之后,接聽了電話,聲音中帶著很明顯的戒備之意。
“喂?”
“這兩天找兒子,應該找得很著急了吧?”
一句話,讓祁則昀驟然變了臉色。
向來冷靜的他,突然情緒失控地咆哮道:“是你把我兒子帶走了,是吧!你是什么人!你是余露的朋友,對不對!”
祁佑寒聽到這里,立馬正襟危坐地看向了祁則昀,眼底慢慢的覆上了一絲擔憂。
所以,這個人終于要準備出手了嗎?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就想問你,你想不想救你兒子?!睂Ψ降穆曇衾淠幧?/p>
“你想要怎么樣!”祁則昀的雙目已經(jīng)泛紅了。
雖然才經(jīng)過了兩天而已,但這兩天對他來說,真的是有一種度秒如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