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種快把我娘放了”蘇白月更加囂張,哈哈大笑,不忘威脅“你敢這么對我娘,你慘了,我要告訴爹去,讓爹把你這個賤種和你娘那個賤人一起送到家廟去?!?/p>
嗖
蘇白芷的眼,陡然一寒。剎那又掛上盈盈笑意,滿臉的溫柔,斜斜看著不可一世的蘇白月柔聲問道“你是在威脅我嗎”一邊著,一邊在了二姨太的身邊,她笑著對蘇白月“你真傻,傻到連威脅人都不會。你看著,這,才是威脅。”那個“脅”字剛剛完,眾人就見她以點塵不驚,春風化雨的姿態(tài),纖瘦的手臂輕巧巧,就把一個大活人,如同撥豆子一樣,撥進了荷花池里。
在蘇白月驚愕的眼神下,二姨太頭朝下,屁股朝上,倒著的姿勢,讓二姨太身上的半裙褪到了腰際,露出里頭的雪白大腿。春秋冬季,婦人的半裙里頭是要穿白色中褲的。夏日炎熱,其實也該穿曾質地輕薄的褲子在里頭的。只是二姨太原先好好地呆在自己的院子里,為了省卻麻煩,也為了更加清涼,才只著了半裙。
而又不巧,她是被蘇白芷硬生生從屋里扯出來的。
這一下,雪白嫩藕一樣的兩只大腿,光溜溜地露出在空氣里。這也就算了,下一刻,蘇白芷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完春光外泄,那兩條滑溜溜,春意盎然的白腿,和著她的主人,一同“噗通”一聲,摔進了荷花池。
“唔救命啊”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二姨太摔進了荷花池,她不會水,卻憑借求生的能,兩只手拼命的在湖面上撲騰,攪起一串串水花,偶爾露出水面的半張俏臉,此刻沒了嬌嫩艷色,只剩下一片惶恐害怕地呼救聲。
而蘇白月仿佛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景嚇住了,好半晌都沒有回魂。
直到她娘的叫喊聲把她給驚醒,蘇白月如同發(fā)了瘋一樣,撲向蘇白芷撕咬。
“莫不是天太熱,咱們家的二姐熱糊涂了,也想下水涼快涼快”蘇白芷臉色一臉,再也不肯和她客氣,一把抓住蘇白月的手臂,嘴里著“請咱家二姐下荷花池涼快涼快”,捉住蘇白月的瘦削手臂,立刻施了巧勁,捉著蘇白月的手臂,把她帶著往荷花池甩去。
“鬧夠了沒有。”卻在此時,遠遠一行人,匆匆而來。
聞聲,蘇白芷陡然停住了動作,瞇著眼看著浩浩蕩蕩一群人,朝著這里來。心里冷笑一聲她娘好端端躺在自己的院子里修養(yǎng),就被人闖進院子,要不是她回來的早些,怕是此刻那是白氏在哪里
現(xiàn)在聽到一個妾要被溺死,白氏就堪堪跑出來了
忽然,蘇白芷一愣,她緩緩抬起手,緩緩地靠向了自己的心口在跳,跳的好快跳的快要蹦出心口了
這種感覺是什么
委屈不是。嫉妒不是。不平有些。
后怕是了就是后怕
她怕林氏出事啊
思間,白氏領著浩浩蕩蕩的人群,已經來到了荷花池邊。
白氏望著她,神情不出的復雜,蒼老的聲音,莊嚴的響起“鬧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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