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珊珊的催促聲傳來。
時頌回過神,低著頭,快速走過去。
薄寒驍?shù)囊暰€停在時頌的脖頸處,那里纏了圍巾。
時頌把飯盒打開后,又擺好碗筷,她便準備出去了。
“站住?!北『敽鋈婚_口。
時頌的身體一僵,向珊珊不由得問,“怎么了?”
薄寒驍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既然來了,不如時小姐一同用餐吧?!?/p>
“不,不用了,就不打擾您和向小姐的二人時光了?!彼蛄嗣虼浇恰?/p>
而且看得出,向珊珊并不想她留在這。
二人時光?
薄寒驍看了眼時頌。
向珊珊出聲說,“時頌說她喜歡去餐廳吃飯,還約了別的同事,而且......寒驍,這里只有兩副碗筷。”
她咬著嘴角,意思很明顯。
時頌不是不識趣的人,轉(zhuǎn)過身,對他們擠出笑容。
“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向小姐,總裁,我出去了。”
這次,不等薄寒驍出聲,時頌快速的離開房間。
出去時,重重的松了口氣,朝自己的工位走去。
許菁他們也正要去吃飯,沒想到看到時頌回來了。
“總......時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居然不告訴我一聲!”
許菁驚喜不已,險些叫錯了職稱。
時頌微微一笑,看到自己的工位整整齊齊。
可見這幾天少不了許菁打理。
“要吃飯嗎,一起吧。”
“好??!”
許菁高興的不行,拉著她的手。
一路說著這幾天公司發(fā)生的事。
在聽到秦臻退出薄氏,不再來公司上班后,時頌有些驚訝。
昨晚上秦臻的面色很不好,應該就是這個的緣故。
許菁打了兩葷一素,時頌打了兩素一葷。
一般情況下,她們都會把菜放在餐桌中間。
兩個人不分你我,隨便夾著菜吃。
除卻許菁,還有同部門的三個男生,都坐在一起。
許菁小聲道,“總裁的手段可真是雷厲風行啊,他連秦總都不放過。
不過在總裁重新回到公司后,薄氏整體的層次明顯提高了不少,之前那些懈怠的老人,現(xiàn)在個個緊張的不行。”
“裁員了?”時頌問。
否則單單解決秦臻,是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動靜的。
身邊的男同事趙錦程開口。
“是領(lǐng)導層換血了,換掉了很多高層,據(jù)說現(xiàn)在高層個個提心吊膽,還有些提出異議,但都被總裁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鎮(zhèn)壓了,現(xiàn)在連個屁都不敢放,連夜收拾東西滾蛋了?!?/p>
許菁小聲說,“這還是輕的,你沒聽說財務部的錢總監(jiān)?被叫到總裁辦談話后,剛出來高血壓就犯了,當場送進了醫(yī)院,現(xiàn)在還沒出來呢......”
“還有采購部的周總監(jiān),更慘,聽說和總裁談話后,表達了不滿,結(jié)果第二天車禍,腿折了,一把年紀連夜辭職,總裁批準后他才敢住院......”
時頌聽著樁樁件件,繼續(xù)吃飯。
沒想到短短幾天而已,薄寒驍便手段狠絕的肅清公司。
而他動的那些人,似乎都是秦家安排進來的。
財務部,采購部的油水有多大,誰都清楚。
這秦家怎么可能坐得住。
時頌有些擔心。
萬一秦家狗急跳墻,打上薄寒驍?shù)闹饕庠趺崔k。
他還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行走,萬一吃虧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