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驍?shù)幕亓司洹?/p>
“不如等珊珊醒來,問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吧。”
秦臻也順勢開口,安撫著。
“是啊,雪琴,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有珊珊最清楚,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也都只是猜測,但真若是時頌對珊珊動手,我第一個不放過她!”
有秦臻這句話,向雪琴才點了下頭。
向家和一個微不足道的傭人哪個重要,秦臻自然掂量得清楚。
就在這時,向靖南的手機響了起來。
聽到對方的匯報,面色陡然變得鐵青。
“你說什么?監(jiān)控全部被毀了?”
薄寒驍聞言,眸光微微閃爍。
對方回答,“向少,的確是這樣的,警署的人去查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當晚的監(jiān)控全部被提前銷毀,酒店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這家酒店在薄氏名下,我想拜托薄爺查一下最好?!?/p>
向靖南捏了捏眉心,“這絕不是巧合!”
檢察官繼續(xù)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什么?”向靖南皺眉。
檢察官為難的開口,“在我們帶時小姐回去的時候,有人半道將時小姐截走了,那位顧先生有時小姐不在場的證明,且他也有整晚和時小姐在一起的證明,所以我們不得不放人?!?/p>
顧先生......
顧瀾之!
向靖南的額心狠跳了兩下。
捏緊了手機,掛斷電話。
向雪琴見他臉色不好,忙問,“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調(diào)查結(jié)果了?”
薄寒驍面色淡淡,對這件事沒什么意外。
早在之前,監(jiān)控就已經(jīng)被銷毀了,連明遠都無法恢復(fù)。
對方明顯早有準備,并且實力不容小覷。
向靖南一五一十的將檢察官的話重復(fù)。
“監(jiān)控已經(jīng)沒了,而且時頌也被顧瀾之帶走了?!?/p>
“什么?”向雪琴蹭的一下站起身體。
“顧瀾之帶走了?他憑什么把人帶走?現(xiàn)在時頌可是嫌疑犯!”
向靖南盡可能冷靜的開口。
“警署的人說顧瀾之有和時頌整晚待在一起的證明,洗清了時頌的嫌疑?!?/p>
“這......怎么會這樣!”
向雪琴急迫道,“現(xiàn)在監(jiān)控被毀了,自然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但也不能單憑他一面之詞,就能洗清時頌的嫌疑吧?
而且那個顧先生和時頌的關(guān)系不清不白的,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么說的?興許做假證呢!”
薄寒驍聞言,臉色微微黑沉。
秦臻的臉色也非常難堪。
哪怕別人不知道時頌是薄家的兒媳。
可畢竟當著自己的面,有人說自己兒媳婦不檢點的話。
她這個當婆婆的臉上也不好看。
向靖南卻是思索了一陣子。
向雪琴的話不無道理。
既然警署說顧瀾之有證據(jù),他就必須要去警署走一趟,看看證據(jù)是什么。
向靖南對秦臻說著,“秦姨,你先在醫(yī)院陪著我媽,我去警署看看情況,有什么消息你馬上聯(lián)系我?!?/p>
秦臻點點頭,讓他放心去。
這時,薄寒驍開口,“我隨你一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