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至于吧?!?/p>
時頌從來沒見過這么執(zhí)著的女人。
但凡她把同樣的精力用在工作上,匯豐早就走向全球了。
高文潔信誓旦旦,“老娘有生之年非把他搞到手不可,你說說,怎么會有這么不識好歹的男人,我倒貼這么多次,次次都熱臉貼他冷屁股,什么時候我才能翻身?”
時頌難得勸她,“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這個不乖,你換一個不就好了?!?/p>
“要換也是老娘到手了再換!”
高文潔不耐煩,“廢話少說,你趕緊來接我?!?/p>
那邊掐斷了電話。
時頌覺得她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
要不是礙于修于晏的身份,估計早就被高文潔金屋藏嬌,成了禁.臠。
時頌覺得高文潔這種變態(tài)的執(zhí)念,還挺可怕的!
隨后,她給許菁打過去電話,詢問她的意見。
許菁的狀態(tài)似乎好了點(diǎn),說要和高文潔見面。
林慎這邊也把文件都處理好了,要送她回去。
時頌掛了許菁的電話,對他笑了笑說,“不用了,我去接個朋友?!?/p>
“可先生您的手還沒好,自己開車恐怕不太安全?!绷稚鲹?dān)心的說。
時頌看了看自己的手,紗布還沒拆。
只要做大幅度的動作,都還會扯到,并不安全。
于是讓林慎送她過去。
“那就麻煩你了?!睍r頌道。
林慎微微頷首,“先生不必客氣?!?/p>
二人來到活色生香的時候,高文潔紅唇叼著煙,正翻云吐霧。
細(xì)肩帶的紅色包臀裙,就跟個午夜妖精似的,哪怕現(xiàn)在是白天。
見到時頌過來,高文潔放下酒杯,推開男公關(guān),妖嬈的隨她一起坐進(jìn)車?yán)铩?/p>
還不忘了打趣林慎說,“時頌,你身邊的人都長這么好看?”
高文潔不加掩飾的打量林慎,目光充滿戲謔。
時頌覺得挺無語的。
明明心里裝著修于晏,她還亂撩別的男人。
關(guān)鍵是,林慎和修于晏也算是朋友。
“這是我的秘書,林慎?!睍r頌介紹。
林慎淺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點(diǎn)頭,“高小姐好?!?/p>
“林秘書也好,林秘書長得真好看?!?/p>
高文潔就跟盤絲洞里的妖精似的,盯著林慎,像看見唐僧。
饒是林慎再怎么淡定,也難免不太自在。
時頌看不下去了,讓林慎開車。
高文潔其實(shí)有些微醺,倒在車?yán)锞秃艉舸笏?/p>
林慎看了她一眼,開口說道,“先生,你和高小姐是朋友嗎?!?/p>
時頌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點(diǎn)了下頭,“算是吧?!?/p>
看林慎微微皺眉,她說,“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只是先前您和高家有不少矛盾,高明衍雖然已經(jīng)被拘禁半個月,但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了,到時候恐怕會記恨您?!?/p>
林慎的提醒,不無道理。
高文潔夾在高家和她之間,必定為難。
更別說還有別的原因。
她們這朋友做的挺難,倒不如斷了開始,也免得麻煩。
“我知道了?!睍r頌略微點(diǎn)頭。
很快,車子緩緩的停在小洋樓。
林慎還要處理顧瀾之的遺產(chǎn),先一步離開了。
時頌拍拍還在熟睡的高文潔的臉蛋,她才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醒。
揉了揉眼睛,迷茫的問,“到了?”
“嗯,下車吧?!睍r頌解開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