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打了!時辭淵!耳光!這會不會被時辭淵理解為攻擊行為?宋汀晚后怕起來,本著能茍命就努力茍一茍的態(tài)度,艱難解釋:“我的手它最近呢有點叛逆,可能有自己的想法,這真的不能怪我......”時辭淵微微側(cè)頭,看向了她的手,宋汀晚趕緊道:“對對對,是我的手打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以后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它的!你千萬別生氣呀!”時辭淵看著那只纖長白皙的手,像是玉石雕刻而成,無一處不美。他忽然抓住宋汀晚的手腕,而后俯下頭,輕輕舔了舔她的指關(guān)節(jié)。宋汀晚手指一麻,感覺骨頭縫里都在發(fā)癢,像是有無數(shù)的小蟲子鉆進(jìn)了骨頭里,帶著一種十分陌生的戰(zhàn)栗感。她忍不住想要把手縮回來,但是時辭淵非常強(qiáng)勢的不允許她收回去,將五根手指的指節(jié)都舔了一遍。雖然宋汀晚知道時辭淵在犯病,舔東舔西的只是本能驅(qū)使,她也不是沒有被狗狗舔過手。但是問題是,時辭淵頂著這么一張禍害人的臉,垂著眸做這樣的事,帶著若有似無的色氣,讓人看了都覺得氣血翻涌。她指尖抖了抖,聲音都有些顫:“時、時辭淵......你別......嗯......“時辭淵忽的含住了她的食指。宋汀晚瞪大眼睛,茫然無措的看著時辭淵,時辭淵輕輕咬了咬她的指腹,看見她漂亮的眼睛和微微張開的紅唇,毫無預(yù)兆的俯身,將那點嫣紅全部吞噬殆盡了。宋汀晚唔唔了兩聲,想要掙扎,可是她掙扎不開,只能任人攻城略地,將自己洗劫一空。這是她遇見過的最溫柔的悍匪。見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了,時辭淵終于放開了她,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宋汀晚想也沒想就是一巴掌呼過去,她身上沒什么力氣,這一巴掌也軟綿綿的沒有什么力道,就跟撓癢癢似的。她捏著手里的針管,心想干脆一針管下去把人放倒算了。她懂一些醫(yī)藥知識,這針管里的東西是強(qiáng)力麻醉劑,藥效很大,就是一頭大象都能放倒,這樣的劑量用在人身上,簡直就是致死量。就算時辭淵身體素質(zhì)強(qiáng)悍,也禁不起這樣的折騰。宋汀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心軟了,可能是怕給時辭淵把這玩意兒注射多了將來生出個智障寶寶吧,總而言之,她把手上的針管扔進(jìn)了垃圾桶。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坐起身,發(fā)現(xiàn)時辭淵的狀態(tài)似乎穩(wěn)定了一些,沒有剛見的時候眼睛那么紅了,呼吸也平緩了一些。他像是只大型犬般趴在宋汀晚身上,頭埋在她頸窩里,貪婪的吸取那如甘霖一般的小蒼蘭花香。宋汀晚摸了摸他狗頭,“時辭淵,我真想把你現(xiàn)在這樣子錄下來,等你清醒了后給你看,你會不會尷尬的無地自容?”她想起那場景,覺得該還挺有意思,板著臉說:“清醒的時候?qū)ξ覑鄞鸩焕恚桓睗嵣碜院酶邘X之花的樣子,獸化了后就抱著我又舔又咬......你說你是不是渣男?”時辭淵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是為了附和她,從喉嚨里發(fā)出了嗚嗚聲。宋汀晚一下子就笑了,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說:“你還是變成大狗狗的時候可愛?!彼吨鴷r辭淵的頭發(fā),說:“為了區(qū)分你們,我給你取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