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呼吸可聞,宋汀晚甚至能數(shù)清楚他的睫毛,她腦子里有點亂糟糟的:“你做什么啊?”時辭淵嗓音有些低:“你讓我跟你接吻,是想要哪種結(jié)局?”宋汀晚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一時之間自己也懵了。是啊,她是想要哪種結(jié)局?和時辭淵永遠(yuǎn)不分開嗎?這絕不可能。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絕不可能一直被困在時家。但是......和時辭淵分手嗎?她似乎也沒有想過。她沉默了一會兒,才笑著說:“三爺,傳說嘛,聽聽就行了,況且你剛剛也說了,戀人會不會分手,取決于他們自己,再者說,我們又不是戀人?!睍r辭淵的手指頓了一下,嗯了一聲沒說話。這時候摩天輪已經(jīng)快要到達(dá)最頂點,宋汀晚剛要偏頭去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忽然感覺自己后頸上的那只手一用力,她人已經(jīng)重心不穩(wěn)的向時辭淵的懷里撲去,時辭淵截住了她,同時也堵住了她的唇。宋汀晚驚愕的睜大眼睛,想要推開時辭淵,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反抗的,她嘗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了,干脆放棄了。游樂園的制高點不僅可以俯瞰游樂園,甚至可以俯瞰到一小部分城市。燕城這座城市自古以來就繁華富庶,處處高樓大廈,鋼筋水泥,修建的美輪美奐,卻總是多了那么幾分冰冷,少了那么幾分煙火氣。小車廂外有白色的鳥飛過,是宋汀晚不認(rèn)識的品種,事實上她也沒有精力去辨認(rèn)那是什么品種。因為時辭淵實在是太兇了,兇的好似要將她整個兒的吞進(jìn)肚子里似的。宋汀晚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已經(jīng)麻的沒有知覺了,可是時辭淵還是不知饜足。他們在摩天輪的制高點接吻,一直到摩天輪快要到最低點時,時辭淵才放開她,手還捧著她的臉,宋汀晚的臉是紅的,像是一只新鮮水靈的水蜜桃。男人嗓音沙啞:“我們可以試試看,到底哪種傳說是真的。”宋汀晚:“......”這就是把我嘴親禿嚕皮的原因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這時候下面的小哥已經(jīng)打開了車廂門,時辭淵當(dāng)先下去,拒絕了小哥攙扶宋汀晚的動作,直接將她抱了下來,嗓音散漫:“今天涂的什么唇膏?是草莓味兒的么?味道不錯?!彼瓮⊥恚骸?.....”小哥:“......”小哥悲痛欲絕。媽的,老子工作已經(jīng)夠辛苦了,你們還來虐狗??!宋汀晚板著臉不理會時辭淵,自己在冰淇淋店前排隊,時辭淵就坐在旁邊的桌子上,似乎是有人給他打了電話,他正在接電話。宋汀晚悄悄看了一眼,然后立刻收回了視線。媽的狗男人,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在第N次看向時辭淵時,宋汀晚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怎么那么多妹子都在看這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