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微醺的停留在她身上,隨后抬手撫上她面頰,嗓音低沉又誘惑:“云未央,我需要一個孩子?!薄拔蚁M隳苻o職,專心在家?guī)Ш⒆?,直到他成年?!彼鹿k的語氣,好像在處理一場談判。...今晚是《月暮》芭蕾舞團全國巡演最后一站謝幕演出。云未央提前一個月就告訴霍寒川來看,為此,還將最好的位置留了下來。可直到落幕,那個位置依舊空著。他失約了。劇院門外,黑色的邁巴赫停在路邊,旁邊還站著一個身長如玉的男人。夕陽的光暈落下,勾勒出男人輪廓分明的俊逸五官。眼前的男人,是蘭城最有名的金牌律師,也是她結(jié)婚三年的丈夫?!艉?!四目交錯,霍寒川將手里的百合遞過來:“恭喜你演出成功。”云未央看著他送來的百合,喉間一澀:“為什么不進去?”“我從來不在不感興趣的事情上浪費時間?!被艉ǖ穆曇羰直?,猶如一把利刃。他不感興趣的怎么會是舞蹈?他不感興趣的是她。三年前,霍寒川前女友出國,云未央跟著霍寒川追去了拉斯維加斯。在那個國度,他們做了一個賭下一生的承諾。霍寒川說:“云未央,我需要一個太太,你很合適?!睕_著這句,她賭上所有,為愛結(jié)婚。但她忘了,他說的太太,并不是愛人。是以如今連他送自己的花,都是他念念不忘的前女友最喜歡的百合。也理所應(yīng)當?shù)耐?,她對花粉過敏……云未央咽下翻涌的澀意,開門坐上了副駕駛?;氐絼e墅?;艉ǘ酥t酒杯,坐在沙發(fā)上。云未央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時,就看到這一副場景。許是被呼吸驚擾,霍寒川抬頭看來,瞧見云未央,他放下酒杯,起身走來。男人眼神微醺的停留在她身上,隨后抬手撫上她面頰,嗓音低沉又誘惑:“云未央,我需要一個孩子?!薄拔蚁M隳苻o職,專心在家?guī)Ш⒆?,直到他成年?!彼鹿k的語氣,好像在處理一場談判。云未央僵在原地,帶著商量的問:“霍寒川,現(xiàn)在舞團在選拔主舞,我為了這個機會已經(jīng)等了五年,孩子的事能不能延一延?”現(xiàn)在要孩子,就是斷送她的職業(yè)生涯?;艉坏囊暰€像冰刃般射來,清冷而絕情:“生孩子是你的職責,我不希望因為你的個人原因,耽誤我的人生進度?!焙馑查g侵蝕她的四肢百骸,凍的她渾身發(fā)顫。人人都說霍大律師鐵面無私,可對她,他從來沒有公平過。臥室的氣氛將至冰點。十幾秒后,霍寒川有些不耐煩的撤回手:“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找別人?!闭f完,他轉(zhuǎn)身就走。在霍寒川要開門時,云未央眼圈一紅,終還是敗給自己的愛情,跑上前抓住了他?!皠e走,我答應(yīng)你?!痹捖洌焓秩ι夏腥说牟鳖i,掂起腳尖吻了上去!霍寒川有一瞬的錯愕,但很快就反客為主。但他忽略掉了云未央眼角滑落的那抹淚?;艉ú恢溃愿淖冎饕?,是因為愛。所以她無條件為他獻祭出自己的愛情,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一生,乃至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