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是我跟大人的情誼,我們兩人知曉就知道,跟別人解釋也是徒勞,有心冤枉的我們的人,我們說再多,她也有理由有借口說我們的不是?!痹棋\然和墨北辰你一言我一語,就把長公主說成了是一個善妒的妒婦,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她自己的一己私心,胡編亂造。他長公主氣憤不已,又沒有辦法反駁。皇上瞪了她一眼,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噬蠈λ苁?。長公主咬牙切齒,暗自怨恨云錦然。墨北辰忽然道,“皇上,凌大夫年紀(jì)也不小了,又是青年才俊,醫(yī)術(shù)了得,之前一直被耽擱,現(xiàn)在也到了成親的時候,不知道凌大夫有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有的話,不如請皇上賜婚,也免去許多閑言碎語,對你自己也好?!遍L公主道,“父皇,現(xiàn)在說這件事不太合適吧,還是等狩獵回去之后再說吧。”要是父皇在這個時候給凌栩和其他女人賜婚,那蘇晚晴那邊她就控制不住,她的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实鄣?,“凌栩,你是怎么想的?”凌栩道,“回皇上的話,草民對成親之事還沒有考慮。”“北辰說的對,你可有心儀的女子?如果有,朕可以給你做主?!薄皼]有,草民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去連累別人家的姑娘了?!薄澳氵@次救朕有功,等回去之后,朕準(zhǔn)許你去太醫(yī)院任職,賜你三品大臣的職位,這樣一來朝堂大臣的女兒,你也配得上,若是你看上了朕的女兒,未出嫁的公主里,也不是不行,朕對你很欣賞。”凌栩道,“多謝皇上欣賞,只是草民恐怕無福消受,不管是婚事還是太醫(yī)院。”皇上多少有些不爽,“你這是什么意思?!覺得朕的賞賜配不上你?”“不是,只是草民已經(jīng)命不久矣,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擁有再多也沒用?!薄懊痪靡邮呛我??”“草民有重病在身,恐怕活不了幾年了?!薄熬尤挥羞@樣的事情?”“醫(yī)者不自醫(yī),這世上有很多病都無藥可醫(yī)。”皇上聽見這話,也沒有再逼問。晚上,凌栩去了和云錦然約好的地方。云錦然想避開耳目,特意找了沒人的樹林。只有潔白的月光,讓視線清晰了一些?!板\然,你找我來這里有事?”云錦然站在他面前,“在這之前你先回答我,你今天說你命不久矣是不是真的?”“當(dāng)然不是?!薄罢娴??”“當(dāng)然是真的,我沒有理由騙你,今天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如果我不這么說,皇上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你欺騙了皇上,你就不怕他以后找你麻煩?”“我說我只有幾年的壽命,但是皇上……活不過這幾年?!痹棋\然道,“你的意思是?”“他的身體最多撐到明年年底。”“……”凌栩道,“錦然,你還沒跟我說,你找我來做什么?”“是有關(guān)皇上和蘇晚晴的事情?!闭f完,蘇晚晴從旁邊的樹后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