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紈绔痛打鳳問驚的事,他自然知道,不過想到鳳問驚干的這些事,他也懶得斥責那群紈绔,只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以法不責眾四字便揭過了此事。
但是顯然,他低估了這個事件的發(fā)酵程度。
啟帝陰沉著臉,沉聲道:“召內(nèi)閣大臣前來議事。”
趙躍應了是。
內(nèi)閣大臣還沒有來,倒是來了其他人。
趙躍臉色難看的開口,“殿下,好幾位年老的文臣都來了,他們跪在金鑾殿外,說有事啟奏。”
啟帝蹙眉轉(zhuǎn)了轉(zhuǎn)奏折,“宣?!?/p>
幾位胡子花白的文臣顫巍巍的走了進來,屈膝跪下道:“陛下,圣元國開國以來,沒有文臣被打的先例??!
先帝尊師重儒,對有學識者無一不禮敬有加,可是鳳大人竟然在自己府上被如此毒打,實在是令人發(fā)指!
陛下,您一定要對那幾名紈绔子弟重重的懲罰,然后對鳳大人好好撫慰,如此才能安文臣之心!
如若不然,恐怕天下文人都會以為陛下重武輕文,天下文人都會因此而寒心?。 ?/p>
“是啊陛下,此事實在是太過惡劣,如果陛下不罰,以后朝堂之上,哪里還能有文臣說話的地方?”
“陛下,鳳大人為官勤勤懇懇,不該遭此不平之事啊陛下!
這些頭發(fā)花白的老文官,說到激動處唾沫飛揚,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金鑾殿死柬。
這是啟帝沒想到的事情。
在他看來這事無論如何鬧,到底是鳳問驚的家事,一個臣子的家事,也談不上特別大的事。
結(jié)果兩邊的態(tài)度都很微妙。
啟帝眼神晦澀不明,心中警鈴大作,唇角泛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件事可真有意思啊。
兩邊勢力交纏,還有其他人來渾水摸魚,如今各方勢力暗潮涌動,不正好是一個機會嗎?
很好,有這么好的機會,他可以好好的探一探楊家的底!
也能探探其他人的底!
啟帝沉默著不說話,甚至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讓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這件事中,楊家還未開口說話,可他對楊家的想法好奇的很。
——
鎮(zhèn)國公府。
楊家人正襟危坐,宮里的消息一道道傳出來,可每一道消息,對楊家來說都不是好事。
楊家大郎面色凝重,“父親,文臣死柬,恐怕陛下不會為了楊家而罰鳳問驚那個孽障,就算是罰,恐怕也是輕輕揭過,處死他更是不可能的事?!?/p>
定國公閉著眼睛輕撫胡子,聲音里透著股說不出的意味,“鳳問驚此舉,實在是狠狠的打了我們楊家的臉,陛下不會一點也不顧我們的臉面?!?/p>
楊家七郎重重咬牙,“若是他真不顧呢?他那么防著咱們,他也不是沒做過那種事!”
定國公沉吟著不說話。
鎮(zhèn)國公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紅木桌子應聲而碎,他氣的臉色漲紅,“若是他真不顧,那我就打上鳳府,打死那個不是東西的玩意!”
他的寶貝女兒寶貝外孫女,竟在鳳府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屈!
讓他如何能忍的下去?
楊七郎立馬贊同的點頭,“父親說的對!我們打上鳳府,讓那個賤骨頭給我們小妹償命!”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