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答,左修霖體內(nèi)的藥物也沒解脫,很快又再度卷土再來……
……
許呦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盞熟悉的臺燈。
這盞燈,她看了許久,然后想起來了,這盞燈是花了幾十萬從意大利購回來的,她蠻喜歡就放在了一處住宅的主臥……
主臥……
是御錦園!
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她一有這個意識,就要坐起身,而渾身酸麻像被車碾壓,頭也痛的劇烈,稍一動,還難受的有種惡心想吐的沖動。
怎么回事……
許呦勉強坐起身,這才注意到身側(cè)還在酣眠中的男人,她徹底愣住了。
有關(guān)昨晚的一些殘片記憶慢慢涌入,許呦眼瞳不由自主的慢慢瞠大,睡夢中左修霖似感覺到了什么動靜,囈語的喃了句,“……溫暖。”
許呦整個人仿佛一瞬間風(fēng)化了。
所以,昨晚他是將她當(dāng)成了別人?!
生平二十幾年,掏心掏肺的愛了一個人十來年,竟被當(dāng)成了替身?許呦突然有種荒謬的想要仰頭大笑的沖動,但可惜,滿心密麻的劇痛讓她根本笑不出來。
反而引起了一陣劇烈的咳嗦,她快速下床,咳的幾乎肺都要裂開了。
剛沖進衛(wèi)生間,一口殷紅就吐了出來。
“你……”
左修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剛睡醒,俊顏惺忪,蓬松的短發(fā)微亂,披著間睡袍,露出雕刻般的肌肉線條隨著他動作拉伸。
許呦開了水龍頭,不少殷紅被水沖刷流逝。
她就著嘩嘩的水流漱了下口,再抬起頭時,迎著鏡面看到側(cè)方男人,眼中都是她讀不懂的諱莫。
她也不想再讀懂了,更不想再聽他親口道一遍別人的名諱,許呦忍著身體不適,快速轉(zhuǎn)過身,喚了句左修霖。
繼而,揚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聲音特別響,整個臥房都能帶出回音。
打的也很用力,許呦手臂都震麻了。
“你打我?”左修霖動了動被打的腮幫,唇角磕到牙齒有血絲溢出。
“昨晚你趁人之危,難道不該打嗎?!痹S呦冷然,猝不及防的又抬腿朝著他壁壘分明的小腹踹了下去。
左修霖毫無防備,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愣怔的眼中,帶出了慍怒。
“你之前問我們?yōu)槭裁捶质?,我現(xiàn)在給你答案,第一次分手是我甩的你,第二次你甩了我,公平,兩清了,而昨晚,只此這一次,從此以后,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最好……再也不見。”
許呦轉(zhuǎn)身,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撕破無法再穿,就去了更衣室隨便找了套衣服穿戴,披著外套拿著包包,離開了別墅。
昨晚代駕將車停在了庭院,她上車,起火換擋油門一氣呵成,直到車子駛上主干道,脫力般的悶痛感涌遍全身,到底路邊停車,聯(lián)系肖罪過來送她回了家。
各種瓶瓶罐罐的藥物一一服下,許呦又沖了個澡,昏沉的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宅子里空空如也,而空氣中卻縈繞了一絲飯菜香。
不等她下樓,門外就傳來腳步聲,推門簡妍探頭進來,“醒了,等下哈,我做了好吃的!”,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