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許呦強(qiáng)撐著最后一絲尊嚴(yán),狠厲的將手中那枚戒指,朝著遠(yuǎn)處狠扔了出去。
戒指砸中墻壁,滾落在地。
左修霖驀然的身形發(fā)僵,那扔出去的,好像是他的心,他無奈的閉了閉眼睛,眼底一片猩紅,“你鬧夠了嗎?!?/p>
“這戒指我只說一遍,它本來就是你的,至于溫暖,我和她也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從未碰過她,也從未對她動過心,她能出現(xiàn)在我身邊唯一的理由——是因?yàn)槟??!?/p>
左修霖沉沉的壓了口氣,啞聲道,“她骨髓和你匹配,不是巧合,如果沒有這一點(diǎn),她于我就是個陌生人,這些我本來沒打算告訴你,還有一些,等過后再說吧,你剛醒,先休息,也好好冷靜下?!?/p>
許呦麻木的看著他,事到如今,她如果再相信左修霖一句話,哪怕一個標(biāo)點(diǎn)符號,她就別活了。
她流逝了所有的心力和希望,眼前只剩荒蕪,好像一切都到了盡頭,許呦無需冷靜,她只是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
從病房出來,左修霖在休息間連抽了幾根煙。
芮沉進(jìn)來時(shí),滿室煙霧繚繞,“左總?”
“溫暖怎么回事?”
“這個……半個月前溫暖就無故‘失蹤’了,之前她幾次提過要出國,我猜著可能是……感覺這事不太要緊,我就讓人私下查找,沒和您匯報(bào),對不起,是我失職,我錯了?!?/p>
左修霖沉著臉摁滅了煙,“盡快把她找回來?!?/p>
敢在許呦面前顛黑倒白,這個女人是真活膩了!
“是,對了,溫醫(yī)生找您呢。”芮沉又道。
左修霖邁步出來,正好遇到下樓的溫醫(yī)生,她讓其他醫(yī)生先進(jìn)病房給許呦檢查,自己拿出張化驗(yàn)單給左修霖過目。
是一種藥物的藥檢分析。
“這是在許董血檢中查到的,這類藥會擾亂人體記憶,而對于因外因造成失憶的患者,很大程度能激發(fā)恢復(fù)部分記憶?!?/p>
這也是許呦突然恢復(fù)部分記憶的原因。
左修霖松了松衣領(lǐng),“這藥誰開的?”
“我查過了,不是處方藥,許董身體特殊,用藥要格外謹(jǐn)慎,稍有不慎都可能……”
左修霖眼瞳急速緊縮了縮,“現(xiàn)在來看,副作用呢?對她身體有影響嗎?”
“有。”溫醫(yī)生臉色凝重,“而且會很嚴(yán)重,因?yàn)槲也磺宄S董具體因何失憶,只從目前來看,藥物刺激她腦部神經(jīng),紊亂記憶系統(tǒng),有一定程度會傷及神經(jīng),但也有一定程度會在段時(shí)間內(nèi),恢復(fù)全部記憶……”
這藥就像一把雙刃劍,可不管具體往哪一方面發(fā)展,這個過程,飽受折磨痛苦的,都是許呦。
“左總,許董具體是因何失憶的?”溫醫(yī)生想了解全部,才能對癥下藥,或者找尋治療方法。
“是催眠?!?/p>
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闖入。
左修霖微詫的抬起眸,看到從走廊另一邊緩步走來的蘇憶墨,登時(shí)他臉色就更沉了。
蘇憶墨望著溫醫(yī)生,一口氣連說了幾個藥物名稱,然后再道,“這些藥物加上催眠,強(qiáng)行抹去人體部分記憶,我說對了嗎,左總?!保琧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