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氣惱,就算你不是姑娘,我也愿意娶你?!?/p>
藺輕舟:“?”
藺輕舟:“你在說什么玩意兒!”
牧重山笑意不減半分:“我可沒忘當(dāng)初在無妄地牢,你深情款款地對(duì)我說你愛我的樣子?!?/p>
藺輕舟:“……”
我明明說的是系統(tǒng)我日·你大爺!
藺輕舟懊惱:“我之前不是解釋過了,那是我口誤了??!”
“噢?”牧重山微微挑眉,語氣不急不緩,“什么話能口誤成那般情深意長的表明心意。”
藺輕舟:“我……我……我……”我他媽。
牧重山:“不必害羞,我不是都已經(jīng)愿意娶你了嗎?”
藺輕舟:“我沒害羞!我害羞個(gè)屁!都說了是口誤!口誤!”
ps:m.vp.com
牧重山:“娘子敷藥輕些,好好疼疼為夫?!?/p>
藺輕舟崩潰,吸氣吐氣,有氣無力道:“……牧重山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沒完沒了的……”
牧重山笑了笑,隨后收斂起語氣里的輕浮,命道:“敷藥吧。”
見牧重山不再抓住之前口誤一事不放,藺輕舟松了一口氣,專心給牧重山敷藥,等傷口全敷上藥膏時(shí),牧重山突然開口又道:“方才聽你喚那位姑娘為白姑娘?!?/p>
“怎么了,難道有什么不合適的嗎?”藺輕舟疑惑地問,他邊說邊拿起一旁干凈棉布纏在牧重山身上,以防藥膏被衣服蹭掉,而后拿起掛在浴桶上的巾帕,擦去手指上的藥膏。
牧重山語氣平淡,聽不出什么起伏:“你倒是待誰都親切,不過兩日,就知曉了不能言語的她的名字。”
藺輕舟還以為牧重山在夸他,愉快地笑道:“這不能全歸結(jié)于我親切,也多虧白姑娘性子和善,不過話說回來啊,她為何會(huì)變成這副模樣呢?”
牧重山反問:“這副模樣是何意思?”
藺輕舟:“就是嘴巴縫著銀線的模樣啊,看著真疼,對(duì)了,你不是很厲害嗎?能不能幫她把嘴上的銀線給拆掉?。俊?/p>
牧重山不言語,不緊不慢地穿好中衣,隨后轉(zhuǎn)頭看向藺輕舟。
他盤腿坐在床榻上,而藺輕舟立于榻邊,牧重山勾唇淺笑,眼底卻見不到笑意,他道:“你可知她嘴上的銀線是如何來的?”
藺輕舟當(dāng)然不知道,疑惑地?fù)u搖頭,等牧重山解答。
牧重山突然伸手握住藺輕舟手腕,一個(gè)使勁將他扯向自己。藺輕舟措不及防被發(fā)難,身姿不穩(wěn),栽倒在牧重山懷里。
藺輕舟雙手撐在牧重山身側(cè),正要惱怒,下巴卻被牧重山掐住抬起。
兩人目光相撞,牧重山彎起墨眸,笑意盈盈,俯視著藺輕舟說:“她的嘴巴是被我縫上的?!?/p>
藺輕舟一瞬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他雙目瞪圓,驚愕地開口:“你說什么?”
牧重山拇指撫在藺輕舟唇上,他方才在沐浴,指尖微微發(fā)皺并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溫?zé)?,他摩挲著藺輕舟的唇,嗤笑道:“她不聽話,不乖巧,所以我把她的唇給縫起來了?!?/p>
“若是哪天,我覺得你不乖了,說不定也會(huì)把你的嘴用銀線給縫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