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矮墻外,一棵兩個人拉著手才能抱的下的榕樹旁,蹲著一個面容陰冷的少女。
她的胸腔劇烈起伏,手指也微微發(fā)著抖,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恐懼的事情,面色蒼白。
突然,她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往矮墻的另一端走去,到了矮墻的盡頭,她才放開了手腳,拔腿狂奔起來。
枝葉繁茂的榕樹上,一個人影從枝丫叢中翻了出來,他快速的向下移動,很快便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地上。
到了地上之后,霍連城才轉(zhuǎn)頭往少女跑遠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底精芒閃爍。
他轉(zhuǎn)過身,一個跳躍翻過了矮墻,腳步輕快的走到了秦晚晚身邊。
“她去了?”秦晚晚一邊說話,一邊轉(zhuǎn)過頭看霍連城。
她左手轉(zhuǎn)動著戴著右手上的婚戒,微微勾起的唇角,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邪魅。
這是因為獵物即將落網(wǎng)而升起的興奮感。
霍連城點點頭:“是個沉不住氣的
才用了這樣一個小的計謀,就上了當。
秦晚晚靠在一塊半人高的石頭上。
她的前方是一片桃林,樹上的桃花已經(jīng)快凋敝光了,綠油油的枝葉下,三三兩兩的長出了青色的小果子。
桃樹下,福伯面向著秦晚晚,雙手放在兩側(cè),恭敬的彎著腰,他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滿眼恣意的秦晚晚,心中一時間感慨萬千。
可惜夫人去的太早了,沒能看見秦晚晚如今聰慧的模樣。
福伯看了看秦歡歡離開的方向,說道:“小姐,我們快跟過去吧,若是庶小姐真是那晚推你下湖的人,老爺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的
“不著急秦晚晚不慌不忙的站起身。
福伯住的那間屋子,霍連城昨晚連夜去做了簡易的機關(guān),秦歡歡只要敢進去,那沒人從外面開門,她就別想出來。
三人一起,緩緩的往福伯住著的屋子走。
等到了福伯住著的屋子跟前,霍連城一眼便發(fā)現(xiàn)他做的機關(guān)被觸碰到了。
里面的人似乎也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來了,正在里面慌張的拉扯著被緊緊關(guān)上的門。
秦晚晚微微瞇眼,幾步就走到了門前,抬起右腳,就聽見了‘砰’的一聲。
“我的小祖宗誒,不是都不傻了么,怎么還這么魯莽,你現(xiàn)在都是雙身子的人了,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身體?。 笨吹角赝硗碇苯幽媚_踹開了門,福伯急了,說起話來也不自覺的拿出了長輩的樣子。
“沒事的,福伯秦晚晚輕笑,卻在觸及到身后危險的眼神時,心虛的低下了頭。
看到秦晚晚慫了,霍連城才滿意的勾了勾唇,他快速的走到秦晚晚身邊,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勾了一下:
“我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次了,這種需要動手的活以后讓我來干
雖然勢均力敵,可是他還是想保護她。
說罷,霍連城才推開了被秦晚晚踹開,又彈到關(guān)上的門。
門后的場景,卻讓霍連城和秦晚晚都呆住了。
秦永淮抱著一個小盒子,像是受驚了的兔子一般,驚恐的看著門外的秦晚晚和霍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