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按這個方向思考唐瑜總覺得這事兒禍起自己!
他抬手要抓頭發(fā)的時候彭予把他手摁了下去,低聲說:“一頭發(fā)蠟定型了,你忍忍吧。”
安哲跪在地上端著兩杯酒用膝蓋前后前挪到唐瑜跟前的時候,唐瑜特別想說“免禮平身”。
長這么大,唐瑜還從來沒有著意去羞辱過誰。
只是剛才安哲對彭予做的事,他敢動手往彭予褲襠里摸,還敢引出個沒有雞||雞的誤會,這本身都是對彭予的極大羞辱。
如果今天安哲摸的是唐瑜,他完全可以一笑置之不去計較,發(fā)揮超常說不定還能跟安哲逗兩句大不大,羨慕不羨慕的話。
但是彭予不行,唐瑜沒法看著彭予被這么欺負(fù)。
讓安哲膝行過來敬酒已經(jīng)是唐瑜羞辱和報復(fù)一個人的極限。
整個酒吧都安靜著,只有象征逼格的薩克斯背景音樂響著。唐瑜沒再說什么,在安哲又一次笑著道歉后,唐瑜接了酒喝光。
本以為彭予也會這樣操作,可彭予接了酒杯卻把酒全潑在了安哲臉上。
“要想報仇呢,歡迎你來找我?!迸碛鑹旱蜕ぷ诱f完,又從桌上抽了兩張紙巾塞到安哲手里,“別的事兒,你就別想那么多了?!?/p>
這人還想過什么別的事兒?唐瑜多看了安哲一眼,沒看出來他一臉諂媚的笑之外還有什么毛病。
可現(xiàn)在場子的氣氛很有毛病。
“行了?!睆堣≌酒鹕碜叩桨舱芘赃吚觳舶讶俗饋?,摸了他頭一把,“乖乖聽話,別再干多余的事兒知道嗎?”
“知道了琛哥,對不起。”安哲對張琛低垂眉目的癟了下嘴。
“呵呵。”張琛笑笑,摟住安哲的腰,“也別難受,玩兒嘛,對吧,你唐哥他們也就逗逗你,沒事兒?!?/p>
“嗯?!卑舱芪讼卤亲樱仡^乖巧的對唐瑜說:“謝謝唐哥大人不記小人過?!?/p>
“行,你去吧?!碧畦[擺手,不是很愿意再跟安哲說話。
在張琛摟著安哲往回走出去兩步,唐瑜聽見彭予輕輕嘆了口氣說:“這么尷尬,怎么辦啊?我還勸你冷靜,結(jié)果還是我沒忍住把別人給打了?!?/p>
“咱倆脾氣也就半斤八兩?!碧畦惻碛瓒溥呎f,“但是我現(xiàn)在明白一件事兒,這種局要是我不想?yún)⑴c,這一次也沒必要忍著。”
“嗯?”彭予轉(zhuǎn)臉看他。
“待著?!碧畦_彭予眨了下左眼,“看你哥的表演吧?!?/p>
就連顧凱這種活躍分子都偃旗息鼓的冷場之下,唐瑜站起來拍了兩下手,“來吧,我們兄弟給大家出個節(jié)目怎么樣?我是代表啊,今天我弟這裙子不適合跳舞。”
“操?”顧凱瞬間活躍,“你能出什么像樣的節(jié)目???上去拿個大頂嗎?能比弟弟跳舞還有看頭嗎?”
“估計也只能拿個大頂。”劉政沉默半天可能也是忍受不了尬場附和著顧凱。
“不不,我記著唐瑜上學(xué)那會兒有才藝特長的。”張帆坐姿放松了一些,往后靠進(jìn)沙發(fā)里,“唱歌特別棒,初一的文藝演出一炮而紅?!?/p>
張琛摟著安哲坐下后也說:“那場表演我看了,印象非常深刻。”
陸弢看著唐瑜口吻卻帶著嚴(yán)肅,“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