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吱心跳咯噔一下,連忙掛掉語音電話去看熱搜?!景∵@......這人不僅有病,還有大病!】【離譜,這么大集團的管理者,竟然連自己最低級的慾望都管不住!】【明天的股估計得綠的更厲害了,我不關心這什么狗屁總裁的事,我就關心我還會虧多少錢!】【姓侵......告他要坐牢的!震驚!】【這比他有精神病還勁爆!快把人渣送進去!牢底坐穿好嗎!】......熱搜曝光的緋聞下,一片罵聲。有些罵的更難聽,葉南吱抓著手機的手,氣的發(fā)抖。她沒忍住,用自己的私人號開始回懟:“從曝光的視頻里來看,江北辭并沒有對女生進行實際性的侵犯,你憑什么咬定這是姓侵?等后續(xù)回應吧,散播謠言是違法的,對面也可以告你侵犯名譽罪?!彼眠@段話回應了好幾個高贊評論,可是她一個人的力量太小,那些回應也都石沉大海,沒有沉下去的,也無非是被懟,說她為資本家洗地。葉南吱氣的頭發(fā)暈,索性把手機扔遠,躺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織圍巾舒緩心情。不知道織了多久,她眼皮沉沉的耷拉下來。江北辭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他剛進別墅,就看見客廳沙發(fā)邊點著一盞暖橙色的小燈,葉南吱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長發(fā)凌亂的散開,一團黑色的毛線滾落在地毯上,她手邊躺著幾根竹子做的毛衣針,毛衣針上織了一小半,還看不出織的是什么。江北辭走近了,彎腰撿起腳邊的那團毛線。他把玩了幾下,似是打量,將散開的毛線耐心的卷到毛線團上,放回到茶幾上,他正準備橫抱著她上樓去臥室里睡,葉南吱被他的動作弄醒。她剛醒,眼眸惺忪卻明亮,咕噥道:“你回來了,幾點了?”“一點了,怎么在這兒睡著了?去樓上睡,這里容易著涼?!比~南吱坐起來,靠近他時,聞到一點淺淡的酒香氣,她微微皺了眉頭,在他襯衫上嗅了嗅:“你喝酒了?”江北辭沒否認,“淺酌而已。”葉南吱下意識看向院子里的車,“你自己開車回來的?”“我看上去像是會酒駕的人?”看他還有心情調侃,葉南吱舒了口氣,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問:“餓嗎?要不要吃夜宵?”雖然口頭這么問著,可她已經(jīng)起了身,準備去廚房做吃的。江北辭握住她的手腕子,“別弄了,麻煩。”“就煮個面,不麻煩,而且,我也餓了?!辈坏冉鞭o拒絕,她已經(jīng)趿拉著拖鞋去了廚房煮面。廚房是半開放式的,很大,江北辭即使靠在沙發(fā)上,也能看見她在廚房忙來忙去的身影。這好像還是葉南吱第一次為他洗手作羹湯。嗯,那雙白皙纖長的手,拿的不是手術刀,是菜刀,觀賞性極佳。葉南吱煮了兩袋泡面,切了兩個西紅柿放進去一起煮,泡面湯底漸漸變成很有食欲的紅,她又打了兩個雞蛋進去。不知何時,江北辭已經(jīng)走到她身后,伸手抱住她,他下巴靠在她肩上,啞聲詢問:“沒什么想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