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葉南吱走到他面前。江北辭對電話那頭的魏洲說:“等我回了寒城再說。”掛掉電話后。葉南吱看他臉色有些不對,問道,“是不是集團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你如果忙的話,可以先回寒城,反正研討會也沒幾天了,我一個人在S市沒關(guān)系的?!彼湍敲炊ǘǖ目戳怂齼擅耄嚾粚⑺M懷里,緊緊抱住。快入冬了,冷風(fēng)有些刺。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懷里是冷的,葉南吱往他闊落敞開的風(fēng)衣里鉆了鉆。他抱的她很緊,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里一般。“辭爺?”她似是生了疑。江北辭卻很平靜的說:“沒出什么事。只是覺得,我的吱吱有時候很獨立?!比~南吱淡笑了下,“獨立不好嗎?你不是很怕煩?”如果天天纏著他,按照他的脾性,是會煩躁的吧。“獨立很好,但在我身邊,可以不用那么獨立。如果你想讓我在S市繼續(xù)陪你,你撒個嬌,我肯定會陪你?!彼氖帚@進他敞開的風(fēng)衣里,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抬頭問:“真的?”“真的?!彼樕系男σ夂芴?,連一向略帶清冷的聲音也嬌了一點,“那如果我變得很黏人,你不準(zhǔn)煩我?!薄耙苍S我會比你很黏人。”她瞇著杏眸笑,“沒見識過,快讓我見識見識。”“葉南吱。”“嗯?”“不準(zhǔn)丟下我?!彼Ьo她,霸道又嚴(yán)肅。這次回了寒城,要面臨的,恐怕是曾經(jīng)被深埋了25年的腥風(fēng)血雨。江北辭承認(rèn),他逃避了,甚至,有點怕那個真相的到來。他一向是無所畏懼的,可葉南吱像是他的一根軟肋。葉南吱吸入一口微冷的空氣,說,“天漸漸冷了,辭爺,今年我們可以一起過圣誕了?!薄拔也贿^洋節(jié)?!蹦腥宋⑽櫭?。“我們認(rèn)識十年了,都沒有好好在一起過一個像樣的節(jié)日。陪我過不行嗎?”良久,江北辭薄唇吐出一個肯定字眼,“行。”男人從她手里提過超市購物袋,摟著她的腰往停車場走,“回酒店吧?!薄拔疫€想去看電影?!苯鞭o抬腕看了眼時間,提醒道,“現(xiàn)在九點半,看個電影回酒店差不多十二點,你明早開會起得來?”葉南吱算了算,“十二點到酒店,洗漱最多半小時,十二點半是我正常睡覺的點?!蹦腥嗣碱^蹙了下,“往后拖兩個小時?!薄盀槭裁??”他意有所指道,“買了套,不能浪費?!薄啊弊詈?,掰頭一番,還是去看了夜場電影??吹倪€是驚悚片。葉南吱害怕,抱緊了江北辭的手臂?!坝植擞謵劭础!苯鞭o輕笑了聲,拿起她喝過的奶茶嘗了一口。太甜,有點齁嗓子,他皺了下眉頭,喝不習(xí)慣。等看完電影,回了酒店。葉南吱在翻超市袋里的零食,江北辭忽然把她抱到腿上,促狹道:“找到套了?”“……誰找那個了,我只是有點餓,想看看有什么吃的?!薄笆菃幔縿偤?,我也有點餓了?!薄澳浅渣c餅干?”葉南吱伸手去夠超市袋子。江北辭撈回她的纖腰,目光灼灼的凝著她,“幫我把領(lǐng)帶解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