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瘋了吧?他是來干什么的?”“居然說陳大師狗屁不通?”“陳大師堂堂江南市道法第一人,也是他一個不知名的小子可以詆毀的?”“哪兒來的狂妄之徒,立刻把他趕出去?。?!”陳大師是眾人心中的偶像,看到偶像被詆毀,眾人一個個都十分的憤怒,更有幾個人挽起袖子,一副要揍陸飛的模樣。祝老下意識的拉了一下陸飛的袖子,面色尷尬的對陸飛提醒道?!靶★w啊,這位陳大師是江南市道法第一人,他的診斷怎么會出錯呢?”“你是不是看錯了?”當(dāng)陸飛說他只學(xué)過兩年半的中醫(yī)后,祝老的一顆心就七上八下的,后悔沒有打聽清楚再把人帶過來。萬一陸飛是個騙子怎么辦?陸飛太年輕了。而且兩年半的中醫(yī)......確實太短了。祝老后悔了。他拉著陸飛道?!靶★w啊,既然陳大師在這里,那我們先走吧?!标戯w扭頭看著祝老,皺起眉頭,面色有些不悅的道。“為何要離開?”“錯了就是錯了?!薄八脑\斷就是狗屁不通,難道錯了還不讓人說嗎?”陸飛講話的聲音極大,周圍人聽得清清楚楚,原本看在他年紀(jì)小的份兒上,說一句錯話,眾人便也不追究了,但沒想到陸飛竟然如此囂張。陳大師的面子上掛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皺眉道。“你說我的診斷狗屁不通,那你說王總是什么病?”陸飛掃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王乘風(fēng)。由于肌肉不能動,面部肌肉也失去了作用,口水不停的從王乘風(fēng)的嘴巴里面流淌出的,一個模樣四十出頭的女子每隔三四分鐘就拿手絹擦了擦嘴角兒流出來的口水。雖然年華易逝,但歲月仿佛并未在女子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倒是給她平添了一絲歲月靜好的氣質(zhì)?!巴蹩倹]有病。”陸飛瞥了一眼王乘風(fēng):“他是......”“中毒了!”此話一出,屋子內(nèi)立刻爆發(fā)出一陣笑聲兒,眾人像看著笑話一樣,看著陸飛,眼中滿是嘲弄之色?!肮?,我當(dāng)他能說出個什么來,竟然是中毒了,他怎么不說王總是被人點穴了呢?”“這小子就是來嘩眾取寵的?!薄耙桓[不通的小子,還敢質(zhì)疑陳大師,真是笑話?!薄氨0材?,把他趕出去?。?!”陳大師嘴角兒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對陸飛詢問道?!安恢@位小友,在哪里學(xué)的中醫(yī)?”“你可能背出中毒的癥狀?”陸飛搖搖頭,淡淡的道:“背不出,癥狀什么樣子,百度一搜就行了,不用死記硬背?!薄笆裁???我沒聽錯吧?”“他說搜百度?”一個老道驚呼一個人,兩只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望著陸飛,震驚的道?!翱床〔榘俣?,這是哪兒的騙子?”祝老也感覺有些奇葩,前幾日看陸飛,感覺這個小伙子挺靠譜的,但此時他一說查百度,祝老也對他有些懷疑了。無論中醫(yī),還是西醫(yī),看家本領(lǐng)都要信手拈來吧?怎么能如此的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