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酒揚起手,狠狠一巴掌的落在了陸星月的臉上。
陸星月被打的臉都歪向了一邊,一縷鮮血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可見,陸酒這一巴掌打的有多重。
陸酒甩了甩發(fā)麻的手掌,冷冷的說:“我的男人,我肯定信,只不過看到你這么賤,真是讓人手癢,想打。
”
陸星月被打的耳鳴目眩,好一會兒,她緩緩抬頭,看著陸酒:“姐姐打我,一定是不相信厲爺,所以才會這么生氣的。
”
她扯著發(fā)疼的嘴皮子,笑著說:“不過,只要姐姐相信厲爺,就是姐姐打死我,也沒有關(guān)系的。
”
陸酒冷然的看著陸星月,然后輕笑出聲:“陸星月,我發(fā)現(xiàn)你跟霍江東還真是絕配,都聽不進去別人說的話。
”
她都說相信厲北承了,陸星月還在那邊說她不相信。
陸星月完全就是只相信她自己的,真是笑死了。
陸星月覺得陸酒是裝出來的堅強,畢竟任誰看見男女獨處,女人還脫的只剩內(nèi)衣,還能沒事?
陸星月垂著眼,乖乖又委屈的模樣:“只要姐姐相信厲爺,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
陸酒看她這樣演戲,就覺得膈應(yīng)人,想著也沒必要跟她拉扯這么多。
裴謙拿著陸星月的裙子過來:“少夫人,要不讓她穿上衣服,我來解決?”
他看著少夫人除了扇巴掌,對陸星月這樣的行為,有點溫和啊。
這樣是不可取的。
對陸星月這種倒貼厲爺?shù)呐?,就得扔出去,再狠狠揍一頓,不在病床癱三個月,都是輕的了。
陸酒微微側(cè)頭的看著裴謙:“穿衣服?她配嗎?”
裴謙:……
不……不太配的吧?
陸酒又瞥了眼裴謙的手:“拿著垃圾的東西,你不嫌染上垃圾的病毒?”
這話一出,裴謙手里的裙子,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陸星月柔柔弱弱的開口:“姐姐,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了,我跟厲爺是清白的,現(xiàn)在我要回家了。
”
陸酒看陸星月站起來,抬腳又是朝著她的胸口踹了一下,把她給踹回去了。
陸星月被踹的心口疼,抬頭怒視著陸酒:“我已經(jīng)解釋了,我也沒跟厲爺發(fā)生什么,姐姐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
她質(zhì)問著陸酒:“難道在姐姐的眼里,厲爺就這么不堪,就這么不值得你的信任嗎?”
這樣一問,好像陸酒還給做錯了一樣。
陸酒都被陸星月給問笑了:“你可真是有臉。
”
沒想到,重生一回,還能見到這樣的無恥之徒。
果然,有錢能讓你身邊都是好人,沒錢也會讓你身邊都是惡人。
陸星月理直氣壯的懟著陸酒:“我是沒臉,可不像姐姐沒心信任厲爺,你要是拿出當(dāng)年對江東哥的信任,來信任厲爺,就不會誤會厲爺了。
”
陸酒不像跟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廢話,她冷笑著說:“陸星月,既然你這么愛脫衣勾引男人,那今天就如你所愿。
”
陸星月被陸酒突然的狠戾,給嚇到了,她瞪著他:“你想干嘛?”
陸酒不會這么惡毒,要把她送給幾個男人,對她做那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