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顧傾瞪了他一眼,朝他肩膀上一掐。
“還有力氣掐本王?看來是本王讓你太輕松了?!蹦饺萦鸶┥泶诡^,順著她的紅唇一路朝下,吻過她優(yōu)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最后停留在她柔軟高聳的峰巔,含住了那嬌艷欲滴的一點紅嫣。
顧傾再也把持不住,自唇間溢出了一聲嬌吟。
這就受不了了?待會兒可怎么辦?慕容羽輕笑一聲,緩緩沉下了身。
顧傾幾乎是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攀上了他的腰。
在進入她的身體前,慕容羽無數(shù)次提醒過自己,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他一定要穩(wěn)重有度,循序漸進,不能嚇到她。可真當(dāng)他嘗到那銷魂的滋味,聞到那醉人的體香,就什么都忘了,只顧著遵從身體的意志,不斷索取,攻城掠地。
顧傾隨著他上下起伏,如墜云端,腦子里像是有團團煙火,次第燃放,綻出一朵朵絢爛的花朵。
意亂神迷的朦朧中,她只看見晶瑩的汗珠,順著慕容羽輪廓分明的喉結(jié)滑下,淌過他結(jié)實的胸,沒入塊塊分明的腹肌……
是不是太放縱了?這可是在暫時落腳的小客棧,他們就這么把事兒給辦了? 顧傾正打算仔細地想一想,卻被慕容羽一個俯沖,帶向了最快樂最刺激的最高峰,讓她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片刻過后,她渾身綿軟,再無半分力氣。
這男人不是斷了一條腿嗎,怎么還這么生龍活虎,這要是腿沒斷,那還得了?顧傾嚶嚀一聲,翻了個身,把臉埋進了枕頭里。
慕容羽見她這樣,連忙附到她耳邊,小聲問道:“怎么了?”
明知故問!他要是不知道她怎么了,怎會特意壓低了聲音?顧傾抬起頭,故意瞪了他一眼,裝出了三分羞澀,七分不好意思:“你技術(shù)不太好,把我弄疼了?!?/p>
技術(shù)不好?慕容羽揣摩著這話的真假,佯裝無事地道:“技術(shù)不好沒關(guān)系,能讓你懷上就行?!?/p>
“……”沒想到,她也有讓慕容羽給整無語的時候,顧傾只能翻了個白眼兒,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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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傾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陽光晃眼,她本能性地抬手遮住,睜開了朦朧睡眼。
慕容羽的聲音自頭頂上響起:“醒了?怪本王,忘了給你遮一遮。”
顧傾迷糊著挪開手,四下一看,發(fā)現(xiàn)她竟是橫睡在馬背上。準(zhǔn)確地說,是睡在慕容羽懷中。
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旅店床上嗎,怎么跑馬背上來了?
慕容羽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出發(fā)的時候你還在睡,本王不忍心叫醒你,就干脆抱著你上馬了。”
顧傾連忙探身,去看他的腿,還好,他沒用斷掉的那條腿蹬馬鐙。不過這個男人真夠狠,斷了一條腿,照樣騎馬,昨晚還把她折騰成那樣兒。
“腿疼嗎?”顧傾問道。
“不疼?!蹦饺萦鸹卮鹬皖^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不疼就好。顧傾昨晚實在是虧損得厲害,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當(dāng)晚,他們就在大漠中扎營,搭建起了一個一個的帳篷。
顧傾白天睡了一路,晚上特別精神。她蹲坐在帳篷門口,望著天上的月亮,毫無睡意。
慕容羽一把將她攬進懷中,抱進了帳篷:“睡不著?那來辦點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