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人的質(zhì)問,她嘆了口氣,“邵公子,講點道理行嗎,人家只是給我倒了杯飲料?!薄澳阍趺从纸形疑酃?!”他更不爽了,“還是為了一只四眼田雞!”他拿出手機,“我倒要看看這只田雞是哪里來的斯文敗類......”宋安寧急忙按住他的手機,“你干什么呀!”他趁機將她的手攥進(jìn)手心,起身繞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委屈的看著她,“我能干什么,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嚇唬你呢?!薄坝字桑 薄皠倓偟娘嬃虾煤葐??”宋安寧,“......”邵蒲英捏著她的手,執(zhí)起來送到唇邊親了親。她睜大眼睛,急急的拉扯著,“你松開,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他哼了聲,“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成天的不是警告就是威脅,親個手怎么了,你早晚會跟我做更親密的事?!彼伟矊幱昧⑹殖读顺鰜?,紅著臉罵道,“不要臉!”“我就不要臉了!”他握著她座位的兩邊扶手,輕松的將她連人帶座位的拉到了面前。邵蒲英將臉湊過去,吧唧一聲,用力在她軟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宋安寧,“......”她僵住,錯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這張臉好看的過分,輕易就能蠱惑人心,她一時怔愣。等她反應(yīng)過來想要發(fā)火,服務(wù)員敲門進(jìn)來上菜了。宋安寧就這么憋了一口氣,心跳也跟著凌亂了,而對面的始作俑者卻開始享受美食。邵蒲英將果汁推到她跟前,“鮮榨的,肯定比你之前喝的劣質(zhì)飲料強,嘗嘗吧?!彼齽e開臉,“我喝慣了劣質(zhì)飲料,喝不慣這種高貴的東西?!蹦腥说穆曇魶鰶龅模澳闶遣皇窍胱屛野涯侵凰难厶镫u叫過來給你倒飲料?”“邵蒲英......”“我說到做到?!彼龤獾煤粑贝?,沉默了幾秒,還是端起了面前的鮮榨果汁。邵蒲英勾起笑將烤羊排也推了過去,“吃點吧?!薄?.....”她默默的拿起餐具。酒席上的菜她確實吃不慣,剛剛沒吃幾口,現(xiàn)在吃著大廚烹制的美食,確實是截然不同的感受。邵蒲英看著胃口很好的女人,心里的不高興一下子就散了,兩人吃了頓氣氛不錯的午餐。吃完正餐又要了甜點。宋安寧時間來不及了,三兩口就解決了甜點,然后站了起來,“這下子我總能走了吧?”他白了她一眼,“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她看了眼腕表,“我得趕下一個地方了,你自便......”“下一個地方在哪兒?”她說了個地址。邵蒲英起身拿起烘干了的外套,“我送你過去?!薄安挥?,我自己開車......”“你確定自己不會迷路?”“......”她遲疑著說,“我有導(dǎo)航。”他提醒她,“你上次去幼兒園還開錯了?!薄澳且膊挥媚闼停 薄皠e犟了,那地方我很熟,正好我可以去見一下趙駿。”宋安寧皺眉,“趙駿在那邊嗎?”“你怕他?”“......”她沒說話。邵蒲英抬手將她摟進(jìn)懷里,“你怕個屁啊,我上次把他胳膊打斷了,要怕也是他怕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