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干什么?”楚北檸咬牙切齒的盯著神色慌張的玄昭?!拔胰妹贸抡惶鞗]回府,直到半夜被你身邊的小廝送了回來。”“她渾身都是血,不曉得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到現(xiàn)在還在床榻上躺著呢!”楚北檸死死盯著玄昭:“你說我想干什么?”“什么?她的傷還沒有好嗎?”玄昭臉色劇變。他這幾天就像是熬刑一樣,對楚墨月又愛又恨又牽掛。他覺得自己挺好的,可她偏偏不領(lǐng)情,竟是在他面前自裁。他也想去楚家瞧瞧她怎么樣了,不想楚家像是知道了什么,將楚墨月住著的青竹園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他根本就沒有機(jī)會單獨(dú)和楚墨月見一面,暖閣里日日夜夜都有人守著。若是尋常丫鬟守著也就罷了,可守著楚墨月的是她的親娘劉姨娘,總不能用蒙汗藥將人家娘給蒙倒了吧?他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才來楚北檸這里打聽消息,不想楚北檸說楚墨月的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好。他登時什么都顧不上了,徑直朝著楚北檸沖了過來。楚北檸本想狠狠揍他一頓,讓他以后離自己妹妹遠(yuǎn)一點(diǎn)兒,不想這個小子此時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她還沒好嗎?”“你們?yōu)楹尾唤o她請?zhí)t(yī)瞧瞧?”請個鬼啊楚北檸真想打開他的腦子瞧瞧都裝了些什么?太醫(yī)只服務(wù)于皇族,三妹妹一個庶女怎么請的動?其實(shí)她已經(jīng)抽時間看了三妹妹和四妹妹的傷,都是皮外傷,就是需要養(yǎng)一些時日。可玄昭卻像是天都塌下來一樣,滿臉的驚慌失措。此時楚北檸抬起來的拳頭竟是下不去手,她從玄昭的神情中看到了最真實(shí)的驚恐,不像是裝出來的。那一瞬間,楚北檸心頭咯噔一下,這廝怕是愛慘了墨月。這事兒不好收場了!“玄昭!”楚北檸咬著牙死死盯著他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三妹妹不喜歡你,你以后離她遠(yuǎn)一些。”“你身為靜王爺,皇后嫡子,太子殿下最在乎的親弟弟,有錢有貌,你何必纏著我三妹妹?”“這天下你但凡是看上了誰,還不是你靜王爺一句話的事情,她和你不合適,還請你放過她吧,算是我們楚家求你了不成?”玄昭神色頓時僵在了那里,動了動唇卻像是傻了一樣,抬眸看著楚北檸苦笑了出來?!昂呛?!四王嫂你說得倒是輕巧!”他的笑容竟是帶著從未有過的凄苦:“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都將她逼到了那個份兒上,她為了那人寧可zisha也不愿意委身于我?”“你說是她傻,還是我傻?”玄昭臉色瞬間灰暗了下來,緩緩走到了門口,將門打開。此時楚北檸看著他佝僂的身影,竟是有些同情他了。這小子現(xiàn)在傷心難過到根本用不著她動手的地步。玄昭的身影停在了門邊緩緩道:“還請轉(zhuǎn)告墨月姑娘,我靜王府正妃的位置始終給她留著?!薄八羰呛煤脙捍饝?yīng)了我也罷了,若是......若是......呵呵,本王慢慢和她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