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其實不是很想動。然而還未拒絕就聽貴妃說:“那日陸辰安也會來,有他跟著你護衛(wèi)左右,本宮也能安心?!甭牭疥懗桨驳拿?,姜知意喉間哽了哽。如若沒有意外,這次狩獵許是兩人最后一次見面了吧。待日后和離圣旨一下,她與他便再無關(guān)系,也沒了再見的必要。如此想著,姜知意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那母妃替你去勸說你的父皇。”貴妃見她注意已定,嘆了口氣?!岸嘀x母妃?!苯恻c頭。忽然她毫無征兆地咳嗽了下,手絹上盡是黑色的血。貴妃見了,嚇了一跳,趕緊讓人將姜知意扶上榻,焦急地喊:“快!宣太醫(yī)!”姜知意剛躺下沒多久,就見床前站了一堆太醫(yī),就連皇上也來了。這陣仗嚇了她一跳:“這,不必如此麻煩,只是沉疴舊疾罷了?!被噬显谝慌栽儐柫藶樗\治的太醫(yī),聽到她中毒已深,皺起了眉:“可有醫(yī)治之法?”“這……”眾太醫(yī)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是屬西域的毒,他們都未曾見過,只好連連告罪。皇上勃然大怒:“若是治不好嘉寧,你們便提頭來見!”“是!”眾太醫(yī)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咳,父皇?!苯庾饋?,“不必為難太醫(yī)們,兒臣曾經(jīng)遇到過一名神醫(yī),救治過兒臣?!甭勓?,皇上詢問了神醫(yī)所在,便即刻派人去請了??磥?,還是要麻煩姜敘白了。拖姜敘白的福,太醫(yī)們總算松了一口氣,開了些溫和的藥給姜知意補身子。她的身體實在是有些虛弱,自她回宮,貴妃一直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就連皇上也時常來看她。他們對她都很好,倒讓姜知意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對姜知意來說,雖然是親生父母,但自記事起,她便沒見過他們。對他們過度的關(guān)心,她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姜知意一直如同浮萍一般,漂泊無依,或許這偌大的皇宮會是她的家。直到晚上她都未曾等到姜敘白,去尋的侍衛(wèi)回稟,去了公主所說的藥廬,那里空無一人。貴妃有些著急,想再多派些人手去尋,被姜知意制止了:“母妃稍安,想來神醫(yī)定是有事不在吧?!彼龑捨抠F妃:“我這病不急于一時,神醫(yī)說過,至少三年之內(nèi),我定不會有事。”“真的?”貴妃不通醫(yī)理,見她神色認真才稍稍放心些,但依舊派人去守在藥廬門口?!澳氵@身子定要好好養(yǎng)著。”貴妃看著她清瘦的模樣,實在是心疼,“太醫(yī)說,你老這么躺著也不行,需要多動動?!薄斑^兩日,你父皇會組織一場皇家狩獵,你可想去瞧瞧?”貴妃接著說。姜知意其實不是很想動。然而還未拒絕就聽貴妃說:“那日陸辰安也會來,有他跟著你護衛(wèi)左右,本宮也能安心?!甭牭疥懗桨驳拿?,姜知意喉間哽了哽。如若沒有意外,這次狩獵許是兩人最后一次見面了吧。待日后和離圣旨一下,她與他便再無關(guān)系,也沒了再見的必要。如此想著,姜知意也說不出拒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