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黑,還是想看清楚我身上的每一處?”范哲把被子丟到地板上,伸手按床頭的幾個按鈕。
剎那間,臥室里所有的臺燈,壁燈,大燈,一下子都打開了。
今天的清晨有些陰,滿室的燈光就像陽光,每一個地方都照耀到。
“喬希,原來你這里有一顆痣。”范哲忽然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說。
“你魂淡,這種私密的地方怎么能看?不許看,你把眼閉上?!眴滔S中哂謿狻?/p>
“不讓看的話,那讓我親一下?!狈墩茏竭^喬希。
“……”喬希。
以前總覺得范哲鉆她被窩脫她衣服,是耍流氓,現(xiàn)在才知道,流氓還算好的,這男人本質(zhì)上就不是人,是一頭沒有下限的狼。
中午的時候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天色黑的像是到了黃昏。
“你簡直不是人,還有完沒完,我要吃午飯,我好餓。”喬希哀嚎。
真不知道范哲哪里來的那么好的體能,雜志和網(wǎng)絡上不是說男人這種事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嗎?怎么這魂淡都一上午了,還好像不知足的樣子。
“餓了?好,把我送給你吃?!狈墩芪菃滔!?/p>
“誰要吃你啊?!眴滔O氤燥?。
“那就讓我把你吃了?!狈墩茉俅螕涞箚滔!?/p>
樓下廚房里的傭人都很發(fā)愁。
“晚餐都快要涼了,不知道主人和喬小姐什么時候下來用餐,要不你上去問問?”
“沒聽見臥室里那么大的動靜嗎?你敢打擾主人的好事?”
頓時沒有一個傭人言語了。
喬希覺得很累,累的低血糖的毛病都顧不上犯,就那么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還是陰沉沉的,小雨還在下。
“哎呦,好痛?!眴滔pI的肚子咕咕叫,想起來吃飯,剛動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渾身像是被肢解了似的。
一看旁邊,范哲已經(jīng)不在了,要不是累得痛得動不了,喬希甚至都懷疑和范哲發(fā)生過的只是一個夢。
房間的燈已經(jīng)基本都關了,只在房門處留著一站不影響睡眠的壁燈,在這樣不甚明亮的燈光下,喬希都能看自己身上范哲留下的那些痕跡。
“真是活見鬼,我怎么就和這魂淡滾了床單了?”喬希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本來對這種事實抗拒的,都是因為一早醒來看到范哲在自己身邊,她才不生氣的。
可是以前吵架的時候,范哲從來沒有主動握過她的手。
“喵的,上當了?!眴滔=K于反應了過來。
范哲就是想讓她感動一下,她沒有了戒心,然后他就可以為所欲為。
真是個大尾巴狼。
心里正腹誹著,房門忽然一開,大尾巴狼范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