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蕭意意連糖都顧不上搶了,“去機場干嘛呀?”“四爺,您不會真的要把我給賣了吧?我不值錢的,但是我可愛乖巧會賣萌,比白雪園里那只臭老虎好太多了,還能隨時讓四爺親親抱抱......”編不下去了,蕭意意快要被自己給惡心死了。她一把抱住厲懷安的肩膀,箍得死死的,“反正不要賣了我?!薄罢l說我要賣你了?”“剛剛......”蕭意意扁著小嘴兒,“都要去機場了,萬一你把我給拐到深山里去,我一個手不能殺雞的弱女子,要怎么逃出來......”薄暮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夫人,您正視自己再說一遍!什么叫手不能殺雞?她浴室里的盥洗臺是花崗巖做的,少有人看得出來那是被一掌劈掉的,還有被徒手掰掉的水龍頭,擰掉頭的門把手,還有......自從夫人把后院的花圃給霍霍了,拔了那些名貴的花草,改種大白菜胡蘿卜,前幾天還讓易豐去給她買了些雞鴨鵝,就養(yǎng)在菜地里。有次薄暮經(jīng)過菜地去主棟找四爺,正好看見夫人鬼鬼祟祟的蹲在那里,他出于好奇,悄悄走過去看,居然看見夫人正盯著大白鵝下蛋,嫌人家下得慢了,生生的將已經(jīng)露出一半的鵝蛋從......那啥里給拽了出來。這特么叫手不能殺雞?厲懷安將蕭意意往上抱了些,視線正好與他平行。眼底含著輕笑:“不賣,我哪里舍得?!薄熬椭浪臓斪钐畚伊恕!笔捯庖獗o了,這可是自己的長期飯票啊,可不能被拋棄了。甚至還蹬鼻子上臉的補充了一句:“您肯定是心疼我身子弱?!眳枒寻驳粦?yīng)聲:“嗯?!北∧海骸?.....”他真他媽感覺心臟中了一箭!什么時候四爺才能夠好好的觀察下夫人,她絕對不是您所認為的那般柔弱。半小時后,轎車停在私人飛機場外。厲懷安脫下西裝外套,披在蕭意意身上,帶著她走了幾步,風太大,小家伙的身材實在單薄,紙人一樣,錯覺隨時都能被風給吹走。厲懷安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一直抱到私人飛機上,里側(cè)有一個房間,中央放著一張雙人床。他將蕭意意放在床上?!拔胰ソo你倒杯水?!薄拔也幌牒?,”蕭意意抓住他西裝下擺,“我想吃糖。”聽聽這怨念的小語氣,還和小時候一樣愛根根計較。厲懷安剝了一顆糖喂給她,蕭意意學(xué)著他的模樣把頭一側(cè),不肯吃?!叭恿耍俊彼室庠囂降膯栆痪?,立馬掐中了小家伙的尾巴,雙手并用的扣住他的手。哼聲道:“誰說我不吃了!”她把糖塞他嘴里,又不往里懟,抿在他唇間,而后抓著領(lǐng)帶,將他往下拉。用嘴去吃那顆糖。這也算是從他嘴邊搶吃的吧。蕭意意憨憨的笑了笑,“嘿嘿,好吃!”厲懷安手指摩挲著她臉頰,蕭意意擺出一張深情款款的臉和他對望,突然臉上一痛?!靶⊥冕套?,哪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