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杰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在,在的,在辦公室里?!备呙酌状怪?,若有所思,片刻后,拿了一個劇本,徑直出門去了。鄧杰趕緊跟在身后,總監(jiān)那架勢,難道是去干架的?......蕭意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四爺陪她吃完早餐后去了公司。她惦記菜園果園,匆匆抹了嘴便往后院里跑。墨錦園很大,她選的那塊地,在西側(cè)比較偏的地方,有一條內(nèi)引的小溪,繞了近千畝的莊園大半圈,西側(cè)的水流最清澈,也最涼爽。一條小溪隔開,左邊原本是一片高爾夫球場,蕭意意恁是把綠草坪給挖了,非要在這里弄個果園,順便把之前的菜園子也給遷移過來了。小溪的右邊是一動兩層樓高的木屋,前后周圍種了許多的花花草草,從二樓的主臥開窗,便是小溪在高地沖往低流時,沖撞出來的小瀑布。聽說夫人選了這一處之后,風(fēng)水師氣得心梗,在床上躺了兩天。這里是除了東邊的祖宗祠堂外,風(fēng)水第二佳的寶地,若是四爺住在這里,可謂是諸事順利??善臓敳恍胚@些,也就擱置下了,但擱置著,也比折騰成什么勞什子的菜園子果園要好啊。蕭意意聽說之后,覺得過意不去,特地拿了上好的人參和雪蓮等昂貴的營養(yǎng)品,讓易豐送過去。把風(fēng)水師給刺激得翻白眼,夫人真是好狠啊,光是氣人還不夠,還要用這些虛火高的東西,把氣息給吊著。蕭意意坐著小車車去西側(cè),下車后立馬去找了把鋤頭,似模似樣的挽起藏藍色的褲腿,屁顛屁顛的去到果園。天還沒亮,寒冽便來了,薄暮早起吃早飯的時候,看見果園里有人,還以為看見鬼了,吃完早飯后再回來,寒冽還在干。他索性端了碟瓜子,蹲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邊啃邊調(diào)侃:“堂堂虎嘯堂堂主,要是別人知道你在這兒鋤地,會不會驚掉大牙?”寒冽一記冷刀掃過來:“你想不想被打掉大牙?”薄暮呵呵笑:“那你試試,我正好試試身手有沒有進步?!薄皠衲闵屏键c,書生。”薄暮瞬間被踩著痛腳,他自從被四爺挑中做助理之后,這些家伙沒少這么打趣他。但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了,臉皮越來越厚:“四爺肯定我的能力,才挑了我,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想被看上還沒資格,莽夫!”寒冽薅了一把野草,沖薄暮砸了過去。他本能的偏頭躲,突然驚了一下,趕緊把那坨泥巴給擋開。差點就沖著旁邊看熱鬧的蘇子悅的面門砸下去了?!氨福K小姐,沒有驚著您吧?”蘇子悅雙眸發(fā)直,呆愣了好半響,手指才開始活泛,重新剝捻在指尖的那顆開心果,“沒、沒驚著。”寒冽立即道歉:“抱歉,蘇小姐。”她搖搖頭。薄暮又道:“我們平時相處的方式就是這樣,誰也見不得誰,也不服誰,一言不合就動手,我剛才忘了您還在旁邊?!闭f起這個,薄暮可無語了,他就吃個早飯的功夫,蘇子悅就在這塊大石頭上坐著了,直接抱了一桶的開心果,專門起了個大早,來蹲寒冽受罰的。蘇子悅丟了兩顆開心果進嘴里,“你們是不是都被蕭意意給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