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造的什么孽,身邊全都是些兇悍的人,壓得她死死的。都沒幾個給她欺負的人。就在不遠處,厲懷安和秦司南,還有陸庭秋和燕西等人坐了一桌。也不知道是故意安排,還是隨意坐的。總是厲懷安和秦司南的角度看過去,抬頭便是蕭意意和蘇子悅。對面還沒有坐人,陸庭秋和燕西像是兩大金剛似的,分別坐在兩側(cè)的位置,一人挨著一個。也就是說,那兩個男人視野開闊,想不看見都難。從坐下來開始,陸庭秋就點了一桌子的東西,這兒是個小島,來島上自然少不了海鮮。各種龍蝦螃蟹全都上了一遍,然后挑了幾份賣相好的,讓服務(wù)員送去蕭意意那一桌。蕭意意倒是樂呵呵的接過了,讓服務(wù)員擺放好。她早就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即便是服務(wù)員給她們各自安排了剝蟹工具,她也不想用,就想抓起來帶殼就啃?!胺蛉?,四爺吩咐了,我們會有專業(yè)人員為二位剝蟹,不用您二位動手,等著吃就行?!薄澳歉星楹冒?!”蕭意意想都沒想,把那幾盤螃蟹券都放在一起,推到服務(wù)員面前。蘇子悅?cè)匀怀林鴤€臉,目光快速的從那一桌子男人那里掠過?!安缓靡馑?,我問問,這些東西都是那里面的誰讓送過來的?”服務(wù)員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又轉(zhuǎn)過頭來回給她:“是陸家主?!薄芭?。”蘇子悅將剩下的那半杯檸檬水給喝了,“那剝吧?!笔捯庖舛伎炱酥衼砭S持清醒了,“不是,我說你至于么,真杠上了???”蘇子悅一記眼神殺甩過來。蕭意意咻的扭頭,戳了下服務(wù)員的胳膊,“姐姐,蟹腿的肉也要剝,麻煩你了?!边@慫的......陸庭秋嘗到生魚片,覺得很好吃,他嘴很挑,這只魚是今天捕撈的,還是撈上來養(yǎng)在水箱的都能嘗出來。很顯然,肉質(zhì)讓他很滿意。抬手便招來一個服務(wù)員,把那盤生魚片整個端起,一片都沒打算留,“把這個給那兩個丫頭送過去,我這桌再重新上一份?!薄疤K子悅不吃生魚片?!蹦橙死洳欢〉陌l(fā)話了。陸庭秋明顯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從坐下來起,就一直捧著一杯紅酒的秦司南。嘴角一翹,“喲,我倒是不知道,二哥你記得這么清楚呢?!痹捖?,沒好氣的把盤子給摔回玻璃轉(zhuǎn)盤上。差點裂了。旁邊的服務(wù)員嚇得手抖。陸庭秋發(fā)火歸發(fā)火,可他的火氣都是有源頭也有目標的,從來不牽連無辜的人,好心的讓服務(wù)員退下了。他夾了一片生魚片,蘸了辣醬,“四哥,你吃嗎?”厲懷安揚了揚手里的酒。他又問燕西:“吃不吃?”燕西笑了,嘴角那絲邪佞的笑,和陸庭秋有三分像,“不敢讓陸家主親自夾?!薄案遥惺裁床桓业模瑏?,碗哪來?!闭f著話,陸庭秋起身,燕西也同時起身,只用單手把這碗遞到桌子中央。沒有那股子恭敬的態(tài)度。陸庭秋也不在意,幾個男人早就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