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并沒有要動手的跡象,也沒有發(fā)難。歐陽深疑惑更重,眼側(cè)往后睨了一眼,眼角余光帶了一眼蕭意意的身影。眉頭深攏。他注意到那些人右肩的紅色玫瑰。在護著夫人從棲風(fēng)島出來的時候,歐陽深曾看見那些偷襲的人,左側(cè)肩膀上繡著黑色的玫瑰,與監(jiān)控中的一模一樣。難道真的應(yīng)了顧白澤的猜測。這支勢力是A國的一支古早暗黑勢力?歐陽深再次緊提著聲線,一絲一毫也不敢松懈,銳利的黑眸,如同刀子一般直視著他們,“你們,與襲擊島上的人,是不是同一個組織?”仍是沒人回應(yīng)。詭異的是,在場的人,加上輪船上原有的,約莫八十個人,就算是腳步聲也該是吵鬧的,可此刻居然鴉雀無聲,連旁側(cè)風(fēng)過樹杈摩挲出的聲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等飛機上的最后一個人也下來了,整整齊齊的站了五排,每一排十個人。蕭意意注意在站在第一排左側(cè)第一的那位。黑紗蒙面,看不清臉,卻能看見他一頭花白的頭發(fā)。隔著衣領(lǐng),摁住脖頸間那枚戒指,用了力,戒指的緊緊的壓著心口?!白岄_?!睔W陽深怔了怔,“夫人,這些人來歷不清,不可冒險?!笔捯庖馐中木o了緊,“無妨,讓開?!薄胺?.....”蕭意意抬眸,黑白分明的眸子古井無波,眸瞳深處浸染著寒意。生生的將歐陽深到口的話給噎了回去。側(cè)身,往旁邊讓開。卻保持在安全距離內(nèi),護著她的安全。她站出來后,黑衣人中沒有一個人將視線放在她身上,全都恭敬的低著頭,雙手垂直的并在兩側(cè),站得比軍姿還要直。一副等待接收命令的模樣??匆娺@些人意外的反應(yīng),蕭意意的心里更加的篤定了。她這張臉,在這些人中,絕對是熟悉的。蕭意意一咬牙,將脖子上的項鏈取了下來。戒指套在尾指上,舉起手,手背對著前面。冷聲冷腔的道:“告訴我,這枚戒指,代表了什么?”人群中,只有站在左側(cè)第一的位置上的老者抬頭看了一眼。而后以他為中心,所有黑衣人單膝跪地?!吧僦?!”少主?蕭意意看了一眼戒指,驚詫的發(fā)現(xiàn),戒指上的玫瑰花紋,與他們面紗和肩膀上繡著的玫瑰是同一種形狀。便徹底的確定,這些人就是母親遺留的一處神秘勢力。是在前世,她被葉明軒設(shè)計殺死的前幾年,頻頻出現(xiàn)在身邊,好幾次將她從死亡邊緣上救回來的人。只是前世的她心如死灰,對于活下去的欲念早已經(jīng)破碎,哪怕幾次被救,她也從來沒有去追究過這些人是誰。更甚至,好幾次將她送到醫(yī)院之后,再醒來,那些人早已經(jīng)沒了蹤跡。此刻,蕭意意看著這些訓(xùn)練有素的黑衣人,聽著他們恭敬的喚她少主,心口有種熱燙的感覺在翻涌。一路沖頂,似乎有將頭蓋骨都掀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