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或坐或站。臉上都帶著花紋不同的銀色面具。明昊大驚,以他的身手,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現(xiàn)場除了厲懷安之外的人。這些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是一直都在,還是明昊率人來的時候,才暴露在燈光下的?初步估計,這些人的身手,可能在專習古武的人之上!說話的那人,手里拿著黑色的shouqiang,他側(cè)身坐著,橫撐的手臂擱在身后正好凸起的另外的一堵墻上,“偌大的一個左相府,你們主子就只派了你一個人來,這牌面有點小啊?!泵麝凰查g冷了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薄澳阋粋€人對我們四個,好大的口氣啊?!睔W陽深慢悠悠的笑了,“這樣吧,我們也不欺負你,就你身后那些兵還是保安啥的,我一個人來解決,至于你么,我小弟來就足夠了?!薄昂!彼c了一個名,“去吧?!焙樕记嗔耍透鹊绞阂粯?,“姓歐陽的,你不得好死。”“啊,對了,我這個小弟曾經(jīng)受過傷,就手臂那,筋脈斷了,身手大不如前,這位小哥,你下手可要輕一點?!睔W陽深直接無視了寒冽,特別“體貼”的對明昊交代了幾句,可卻把寒冽的缺點全都給暴露了。這不就是明說要人家專門沖著寒冽的手臂攻擊么?!靶諝W陽的,你死后絕對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絕對的?!焙莺莸闹淞R了兩句,縱身從高墻上跳下來。其實來的不只是他們四位,還有易豐。那家伙雖然身手不行,可是慣會隱藏的,如果他不想現(xiàn)身的話,恐怕今晚這場架打完了,對方也發(fā)現(xiàn)不了他。易豐做慣了服侍的事,尤其是在厲懷安面前,誰都沒有注意到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從哪里搞來一張椅子,臉色淡定的放在厲懷安身后,“爺,您坐,別累著。”剛落地的寒冽差點一個趔趄:“......”歐陽深:“......”蘇辰:“......”傅驍:“......”狗腿子!就易豐這個段位,一般人真的學不來,就算是學了,也萬萬到不了易豐這樣理直氣壯半點不羞愧甚至還覺得有那么些微高傲的境地,簡直都nima進入化境了。倒是厲懷安沒覺得哪里不對勁,鎮(zhèn)定的坐了下來,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低沉暗斂的嗓音低低的溢出來:“悠著點,玩吧?!把韵轮?,這是夫人娘家舅舅的家,玩玩就行了,別太過分。“是!”但這樣也已經(jīng)足夠了。這段時間他們幾個可是憋壞了,四爺平時出行,身邊跟著的都是突然冒出來的九長老十長老。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四爺居然在外面還養(yǎng)了狗。但是也別無他法,因為他們不能露面,臉上還得戴著面具,就怕被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只能容忍那兩條小賤狗待在四爺身邊耀武揚威。很快,寒冽和明昊纏斗到了一起。歐陽深手里拿著shouqiang,穿梭在足有上百人的士兵中間,絲毫也不緊張,就跟散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