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還管他說什么,哪里還有想要揭掉他面具的心思,整個心態(tài)都炸了啊!“你個王八蛋,嘴巴往哪里放呢!學(xué)不會規(guī)矩,干脆割了算了!”奈何,蕭意意鉚足了渾身的氣力,也沒能掙脫開他半分。反而被男人給摟進了懷里,額頭正面撞進了他的胸膛,近距離聽見從他喉間滾出來的一聲悶哼。連聲音都略微的沙啞了:“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叫我一聲肆爺,我不會再讓旁人這么稱呼我,只屬于你?!彼尤恢苯颖荛_了她的怒火,那張惱人的嘴,照樣說著氣人的話。“誰他媽稀罕那么稱呼你,這個稱呼你也配么!“既然推不開,那蕭意意就扒著他的肩膀,用力的咬下一口,厲懷安恨配合的低呼了一聲,順勢松開她。他很想就這么一直抱著,可也知道,再惹下去,真的會把小狼崽子給惹毛了。這不,都開始咬人了?!澳闵俳o我廢話,我是在問你,我小舅舅此行會不會有危險,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有,你一個財閥,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厲懷安好整以暇的抬了下眉梢,“想知道?”蕭意意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不懷好意,警惕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條件?”“嗯哼。”厲懷安點點頭,“知道,而且了如指掌,我雖然是個財閥,但在某些以財閥為尊的國家里,滲入幾個自己人,不是難事,巧的很,你的小舅舅,正好和我的人在同一張會議桌上?!笔捯庖馍笛哿恕K烙绣X人是能夠為所欲為的,但還沒有人會為所欲為到這么囂張的地步吧,連政場上他也敢滲透!蕭意意很想嘲笑他,可是張不開嘴,直覺告訴她,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澳?.....”“也巧得很,我的人被另外幾個國家的領(lǐng)導(dǎo)人邀請,參與了一場秘密會議?!眳枒寻蔡ы请p眼睛里好似藏了勾魂使者的勾子,似看未看的眼神落在她已然驚變的臉兒上,并且在她驚駭?shù)淖⒁曄?,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擱在屏幕上敲了敲,“正巧,錄了音,想聽嗎?”這個好用說么,蕭意意雖然是司馬墨川的親生女兒,可是在她的心里,一直都只當(dāng)小舅舅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她怎么可能不關(guān)心。聽見厲懷安說的這些,怎么可能不害怕。萬萬沒想到,小舅舅走得那么輕松,走之前還去李醫(yī)生那里幫她善后,可卻是去了一場鴻門宴?!拔蚁肼??!眳枒寻捕挷徽f,將錄音點開了。接著,幾道陌生的男聲傳了出來。男人A:“當(dāng)年顧白澤守著A國邊疆的時候,可是數(shù)次將你的兵馬給打了回去,你怨恨也是正常的,可是你拿什么作籌碼,覺得我們會和你聯(lián)合起來,暗害他?!蹦腥薆:“就只是我?在坐的各位,誰沒吃過顧白澤的苦頭?”男人C:“顧白澤有多大的能力,我們都清楚,當(dāng)年他一戰(zhàn)成名的那場戰(zhàn)役上,被圍困了一月有余,彈盡糧絕,他都能夠率領(lǐng)一支心腹,直接潛入敵營,燒了糧草,還擒了主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