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寄生蟲居然能有這樣的身手!哪怕是宗心怡的師父,都不可能做到五發(fā)從同一個點穿過。她那囂張的氣焰,逐漸被殺得七零八碎的,被人打一次臉就算了,居然還打了兩次。到這一步,就算是發(fā)火,那都是立不住腳的,只會被人當做是無理取鬧。怪只怪她將人小看了。想想也知道,左相的兵法謀略,還有上陣時殺伐的那些手段,怎么可能一點都沒有教過蕭意意,槍法恐怕也是左相教的?!皣K嘖嘖,某些人哦,給她留面子她不要,非要上趕著找羞辱,你們說這種人叫什么呀?!标P橙橙已經(jīng)解決掉了那塊餅,在宗心怡回來的時候,嘖嘖了幾聲,故意把聲線提高得夠宗心怡等人聽見的程度:“不知趣!”那三個字,正好讓宗心怡聽得清清楚楚,氣得眼角狠狠的抽了抽,強行忍著沒把視線放在關橙橙身上,懶得去和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下人計較。她坐在馬背上,不肯下來,故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意意,用施舍者的語氣說:“是我輸了,我承認,我也輸?shù)闷?,我馬廄里的馬,你看中哪匹,盡管牽走?!笔捯庖夤室舛核欢海骸罢娴纳岬米屛覡孔??”宗心怡的眼角抽得更厲害了?!澳氵@人怎么這么不知趣呢,剛剛是誰臨時改規(guī)則的,不要馬,別以為贏了就可以隨便改口,聽見的可不止是我一個人。”某閨蜜刺了兩句。蕭意意不怒,反而唇角勾著的那絲弧度越發(fā)的溫和了。不知道她脾氣的人,還以為這張很好說話的臉下,藏著一顆善良的心??涫捯庖馍屏迹遣皇窃谧约赫夷槾蚰孛?。她的確不要馬,不是有多大方,而是剛剛大略的掃了一眼,這兒的馬沒有一匹能入她眼的。“我不改口呀,說不要就不要,不過如果各位連讓我騎著玩都有意見,那我就不玩了?!薄鞍?,你——”眼見蕭意意真的要走,宗心怡的閨蜜想都沒想,出聲想要叫住她,以為蕭意意是被嚇住了,想要再叫回來再多羞辱兩句,要不然怎么能夠把這氣給出掉??墒腔ǘ紱]能說出口,反倒是被宗心怡給狠狠的盯了一眼?!按镭?,閉嘴!”“......”她哪里說錯了,她是站在閨蜜的角度,在為宗心怡打抱不平,沒得到一句好就算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她蠢貨,也太沒將她給放在眼里了。她哪里知道,這個時候蕭意意如果走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誰都會以為是她宗心怡以主人的身份在欺凌客人,說話不算話,要不了多久,她出爾反爾的名聲就會傳出去。所以,絕對不能讓蕭意意在這時候離開?!拔艺f了,愿賭服輸,蕭小姐這是存心的下我面子?”蕭意意走得緩慢,旁人可以不搭理,可是宗大小姐親自開口了,怎么著也得買她個面子。好歹宗老先生那么爽快的答應要給她治病呢。她轉(zhuǎn)過身去,頂著一張笑盈盈的臉,“那我不走,我挑一匹馬玩玩,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