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女人在面對心上人的時候,才會有的嬌羞。蕭意意眼珠子轉得很快,看樣子,里面那個流氓是被人給看上了啊。奇了怪了,不是都戴了面具么,只是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就把桃花給招來了,靠的什么?身材?小姐姐就不怕那張臉底下長的是一張堪比哥斯拉一樣的臉么?“唉,我問你,”女人正準備要進去了,前腳都邁進門檻了,又退了回來,高高的抬著下巴,一副倨傲的神色,“你和里面的男人,是什么關系?”蕭意意眨巴眨巴眼睛,神秘兮兮的湊近,壞心眼的將聲音壓得低低的,“你猜我們是什么關系?”女人眉頭用力的擰了起來,“你最好是和我說實話,要是有一句騙我,我立馬就把你給趕出去?!彼f的是你,不是你們。真是撩不動。蕭意意也懶得多說,隨口編了句,“是我的仆人?”“你......你仆人?”女人眼里的光快速的顫動了兩下,很快便熄了下去,似乎很不相信的樣子。蕭意意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跩得二五八萬的,一臉“你要信就信,不信拉倒”的欠揍模樣,“是的,我的仆人,要是你把我給趕出去了,他也會跟著來的,你信不信?”女人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沒想到那樣一個氣質尊貴,器宇軒昂的男人,居然是仆人?“什么事?”這時,里面?zhèn)鱽砟腥说蛿康纳ひ?。女人立馬收起臉上的嫉妒,轉而羞答答的看著走出來的厲懷安,他襯衫的紐扣還沒有系,挺括的衣領往兩側微微敞著,露出包裹著成熟男性荷爾蒙氣息的一字鎖骨,還有健康的亞麥瑟肌膚,甚至隱約能夠見到開得挺大的領口下,胸肌的硬朗線條。只是一眼,便讓人眼紅心跳。哪里還管他是不是什么仆人,反正這個男人和村莊里那些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笆前咦屛襾硭退幍??!迸粟s緊將手里一直揣著的幾包藥塞給他,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那微涼的溫度,又一次的讓她芳心噗通亂跳嗎,“最上面的那一包,是外敷的,底下那幾包,是內服的,你要是不會煎藥的話,我可以......幫你?!薄安挥昧??!眳枒寻仓x過之后,將一旁吃瓜的蕭意意給拽了進來?!拔液臀移拮舆€要休息,就不留客了。”什么?他說妻子?誰!“她不是說你是她的仆人么!”女人剛問出口,回答她的,是撲了一臉的冷風。他居然將門給關了,把她給關在了門外!一個說是仆人,一個說是妻子,什么意思啊,故意耍著她玩呢,他們知不知道她在這兒的地位!而門內,蕭意意還沒站穩(wěn)腳跟呢,便被某人給摁著肩膀,推到了門板上,身后陳年的木門發(fā)出了吱吖兩聲響,把她給撞得雙眼微微瞇起,眼前忽然壓重一道陰影。耳旁,傳來男人低低沉沉,聽不清喜怒的嗓音:“小崽子,你敢對外人說,我只是你的仆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