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閉好嘴巴,別往外傳。”“少主,這不合規(guī)矩啊,您可是公主的女兒,也就是皇室血脈,尊貴無比,怎么能......”“口口聲聲為我著想,你要是真為我著想,就該把床鋪好,什么都別問,像條狗一樣蜷縮回你的狗窩里去,”蕭意意昂首挺胸,氣質(zhì)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別說我留一個男人在房間里,我就是留十個,百個,你也不能來我面前指手畫腳,明白嗎?”三長老很是詫異,他完全沒有想到,之前寥寥的一面,性格看不太分明的女人,居然這么強勢。尤其是那雙眼睛,鋒利,如同開過的刃,和她對視上一眼,恍惚將仿佛看見了當(dāng)年公主颯爽的風(fēng)采。也是這樣說一不二,我行我素的性格。他大概是忘了,蕭意意可是顧漣漪的女兒,母女二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她母親半生強勢,女兒的性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凡不順著她,立馬就撂臉子。到口的話,硬生生的被噎了回去,三長老雙手放在身前,恭敬的彎腰,“是,是屬下逾越了?!薄芭椤钡囊宦?,門在眼前關(guān)閉,夾縫中撲到面上的冷風(fēng),如同一記耳刮子狠狠的抽在三長老的臉上。抬頭指尖,臉上本就只是做戲的恭敬,連影子都沒有了,用力的盯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咬牙啐了一口,而后雙手背負在身后,快步走下樓去。把氣撒在兩個屬下身上,“你們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真的深不可測,連你們兄弟二人聯(lián)手,也對付不了?”“不能,除非將他從少主身邊支開。”“那男人很得少主的喜歡,不管我怎么說,就是不肯放人,有那么個危險守在身邊,別說我強行的拖一日,就算是多拖個幾日,將他們給困在這里,也不能得手?!比L老抹了一把臉,忽然一頓,“帶來的迷香還有沒有?”“還剩了些,之前的全用來對付村民了,剩的那些,功效可能不夠?!闭麄€村子的確被他們給屠了。原本只是想將村民給迷暈便成,可沒想到,這里面居然臥虎藏龍,損失了暗夜玫瑰的一隊人馬,才將所有村民給殺掉。為了掩埋尸體,用了大量的時間,再趕到祭壇門口,還是慢了一步。當(dāng)年公主身邊的直系心腹,身手果然不是蓋的。只是這些人,全都用來保護一個老嬤子,公主大概是瘋了,臨到死了,身邊的勢力七零八碎,一個老婆子居然也讓她費心思。起先的確很讓人難以置信,可若是阿嬤手上,拿著公主的信物呢?畢竟在公主死之前,阿嬤可是偷偷潛入蕭家,見過公主一面的?!皷|西找到了沒有?”“沒有,留的幾個活口自戕了,祭壇被水淹,阿嬤的家里外都搜了,沒有找到?!薄拔乙銈冇泻斡?,這次王上......”話說到一半,三長老突然覺得后脖子冷得很,猛地往后看了一眼,瞇著眼,直盯著二樓的臥室,門依然緊閉著,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來。他眼神示意兩個手下往外走些,壓低聲音道:“王已經(jīng)知道少主的身份,這次來,一是要取少主的血液帶回去,二,是要找到公主究竟給阿嬤留下了什么東西,這兩件事,一件事都辦不好,等回去后,你們以為司馬皇室真的能夠放過我們?”“可少主身邊的那個男人,實在是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