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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毫無尊嚴(yán) (第1頁)

就在這時(shí),只聽走廊不遠(yuǎn)處,一記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是我派車撞的她。”-----------------許洛循聲看去,走廊處,老人兩鬢花白,慈愛地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鼻尖一酸,蒼白的唇微張:“爺爺?!薄澳闶芪耍⒆?。”祁國濤由衷道。許洛喉嚨像是卡了一根刺,說不出話來。以前她是許家二小姐,連淚都不曾落過,根本不知道委屈是什么。如今,她選擇了所愛之人,吃盡了苦,受盡委屈,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過后,祁國濤數(shù)落了祁東陽一頓,說他不該鬼迷心竅為一個(gè)離了婚的女人責(zé)怪無怨無悔追隨的妻子。祁國濤還調(diào)查了車禍,根本就是余霏霏自導(dǎo)自演的。祁東陽知道后,卻一句話也沒說。許洛了解祁東陽,余霏霏故意制造車禍,他不可能全然不知,只是選擇了漠然。余霏霏說的對,祁東陽愛一個(gè)人,絕不會讓其受委屈!許洛的心里澀澀地?!酉聛磉B續(xù)一周祁東陽都沒有回家。許洛在醫(yī)院做化療,陸衍陪在她的身邊,眼看著她一頭漂亮的長發(fā)被剪落在地,眼底滿是心疼?!拔沂遣皇呛艹??”許洛靠著枕頭問。“你是最美的小姑娘?!标懷軠厝岬馈P」媚?。許洛眼中閃過一抹霞光,很快便消失了:“陸衍哥,你能幫我買一頂假發(fā)嗎?最好是和我原本的頭發(fā)一樣。”她不想東陽看見她如今丑陋的樣子?!昂谩!标懷苤浪谙胧裁矗蝗绦木芙^。下午,許洛將買來的假發(fā)戴上,又畫了個(gè)淡妝,遮蓋了臉上的蒼白,幾乎看不出來是做過化療。陸衍開車將許洛送到了家,貼心地將自己脖子上地圍巾給她戴上:“天氣冷了,注意身體?!薄班?。”許洛等他的車走后,這才進(jìn)別墅里。大廳里的氣溫冷寒,她踏進(jìn)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這么久沒回來,她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袄藟蛄??”冰冷且骯臟的字眼從祁東陽的嘴里吐了出來,像是一盆冷水朝著許洛迎頭澆下,她燃起的一抹光亮瞬熄。祁東陽看她不說話,心底的火蹭蹭上漲,他幾步朝著女人走過去,輕易就將她按在墻上,貼著她耳后:“我才幾天沒回來,就和那個(gè)律師搞上了?你就這么欲壑難填?”許洛聽著他的話,心底涼了又涼,牙槽緊咬:“我和陸衍是清白的?!逼顤|陽聽后雙手直接鉆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的身體不由一顫,想起醫(yī)生叮囑的話,抓住了他的手:“求你,不要?!贬t(yī)生說化療后,禁不起折騰,和祁東陽同房就和要了她的命沒有區(qū)別?!霸趺?,是怕陸衍嫌棄你?”祁東陽眼底的怒火呼之欲出,他的目光落向許洛脖子上的男士圍巾,只覺全身氣血上涌。接著,許洛被他直接拖到浴室,以最低賤的姿勢被他一遍遍地折磨。她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如同最低賤的人,毫無尊嚴(yán)。腦海中的弦忽而斷開,嘴里一口灼熱。她得神色慢慢渙散,“噗”得一聲,嘴里的鮮血盡數(shù)灑落在鏡面上,嫣紅一片片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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