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琛走過去把門摔上。
整個房子都震了震。
他把地上的顧茗抱起來扔到床上,煙叼在嘴里,一邊解皮帶,趴到顧茗背上。
煙灰掉在她后背。
燙得她抖了一下。
陸宇琛就等著這一下,猛的從后進(jìn)入,顧茗身體僵住。
他強(qiáng)迫扭過她的頭,把煙塞進(jìn)她嘴里。
顧茗被迫吸了一口,嗆得直咳嗽,渾身都顫動起來,陸宇琛閉上眼睛,感受到了快感。
他又溫柔起來。
輕輕揉著顧茗的頭發(fā),下巴抵著她的蝴蝶骨。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顧茗,你得跟我說一聲對不起?!?/p>
“對不起?!彼f。
陸宇琛滿意地笑了笑。
之后顧茗就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還是昏過去,她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陸宇琛已經(jīng)不在了,她身上穿好了衣服,皮膚感覺冰冰涼涼,傷口處涂了藥,痛感消失了。
除了腰酸背痛,沒有別的不舒服。
想起沈逸明,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外面,又怕出去撞見陸宇琛,讓他多想,索性躺著不動。
門被推開,陸宇琛一只手拿著玩,單手拿著餐盤進(jìn)來。
“醒了,吃點(diǎn)東西?!?/p>
顧茗也真的餓了。
她坐起來,從善如流地挪到桌前,看到餐盤里的一碗紅豆粥和一個雞蛋餅。
紅豆粥甜得齁鼻子。
她皺著眉頭吃下去的。
陸宇琛看了忍不住笑,在她第三勺的時候就拿走她的湯匙。
“傻子,不小心糖放多了,不嫌齁嗓子?”
原來是不小心。
顧茗想,還以為是故意懲罰她。
陸宇琛又出去給她換了一碗,這次的正常多了,就是雞蛋餅有點(diǎn)糊,但顧茗沒有挑剔,吃得干干凈凈。
趁陸宇琛出去的時候,她從洞開的門戶看了一眼,外面沒有人。
沈逸明不在了。
既松口氣,又五味雜陳,陸宇琛不會這么輕易放過沈逸明,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帶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絕不能在陸宇琛面前替沈逸明求情。
否則不會有什么好處,反而會害了沈逸明。
“太太,您穿好衣服,我送您回家。陸總有事先去公司了?!卑矐炎哌M(jìn)來。
聽說陸宇琛走了,顧茗徹底松口氣。
她看著安懷,問他沈逸明在哪里。
安懷表情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說,最后還是抵不住顧茗的懇求,小聲說,“沈醫(yī)生已經(jīng)送回沈家了,您放心吧?!?/p>
顧茗有點(diǎn)不相信。
安懷只好又說,“總之他現(xiàn)在一定不會再有事了,這個我可以保證。”
顧茗只好想,不管他在哪里,至少沒事了。
“謝謝你,安懷?!?/p>
回到別墅的時候,顧茗看著這個將來自己的家,覺得冷冰冰的,然而天下之大,也只有這個地方可以給她容身。
只要她不再惹陸宇琛不高興,把自己鎖在這個監(jiān)牢里,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她漸漸已經(jīng)了解陸宇琛的脾氣,吃軟不吃硬,他打她就守著,他罵她就挨罵,他心情好她就跟著高興,心情不好就由他出氣。
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顧茗已經(jīng)別無希冀,只求不再連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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