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按照奶奶的意思住在老宅。
自從那一天回來之后見過陸宇琛,后來他都沒有再回來過,兩人也就沒有碰過面。
雖然陸家內(nèi)外都已經(jīng)知道他們準(zhǔn)備離婚,但沒有人因為這個事情對顧茗產(chǎn)生不滿,以前是什么態(tài)度現(xiàn)在還是什么態(tài)度。
除了陸宇平。
這個殺千刀的假期還沒結(jié)束的陸宇平。
顧茗在老宅修身養(yǎng)性,連報紙都不看了,將外界發(fā)生的一切事情跟自己隔絕,在她看來除非天塌下來否則一切都跟她沒關(guān)系。
但陸宇平每天捧著平板電腦坐在她面前,故意大聲自言自語把新聞念出來,全是陸宇琛的花邊新聞。
“嫂子,這可怎么行,你要是和哥離婚了,唐若雨嫁進來,陸家就要完了?!?/p>
顧茗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話他說再大一點聲,讓里頭的奶奶聽到,能從床上爬起來再拿拐杖打他十棍。
陸宇平笑嘻嘻的渾然不覺自己哪里說錯話了,他翹著二郎腿,八卦地說:“宇琛哥昨天和唐若雨在酒吧里一夜未出,什么派對那么有意思??礃幼有戽骆乱彩櫩?,不然你下臺,徐媛媛得高興死?!?/p>
顧茗忍不了了,起身就走。
陸宇平在她身后說:“可是宇琛哥這胃病可怎么辦呢,前幾天才因為胃潰瘍住院,怎么能喝一晚上酒呢……”
喝死他算了!
顧茗怒氣沖沖往花園走。
陸管家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她一臉怒容,嚇了一跳,這老宅還有誰能惹到她了?
進屋看到陸宇平,想到什么,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這臭小子。
顧茗在花園里喂了一下午的蚊子,中途陸管家操心地拿了防蚊噴霧過來,又被顧茗趕走了,安靜了一下午,沒人在她耳邊聒噪,天黑之后聽到屋子里陸媽媽喊她,她才從秋千上下來。
腳麻了。
她站在原地,用力敲了敲地。
有人從盆栽后面走過來,顧茗看到黑影抬頭,人就被騰空抱起,她下意識拉住他的衣服。
陸宇琛沉著臉把她抱出花園,扔在后門,又一聲不吭走開。
顧茗神色復(fù)雜看著他的背影。
她扶著墻,慢悠悠往前廳挪,陸媽媽看到她,問她怎么了。
“腳麻了?!?/p>
“傻啊你,坐那里一下午喂蚊子?!标憢寢尰仡^看了一眼,陸宇琛正從旁邊架子上拿了瓶紅酒,她叫住他,“過來扶一下茗茗。”
陸宇琛瞥了她一眼:“她用得著人扶?”
顧茗連忙說:“不用?!?/p>
陸媽媽還沒說什么,陸宇平在沙發(fā)上聽見了,站起來立刻說“嫂子我來扶你”,邊說邊往這邊走,陸宇琛折返回來,一只手拎著紅酒一只手捏住顧茗的胳膊。
陸媽媽走過去把陸宇平推走。
“別在這里礙眼,去?!?/p>
陸宇平撇了撇嘴,掃了一眼不遠處氣氛尷尬的兩個人,無語地走開了。
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顧茗心想。
陸宇琛不用香水,還是這么濃重氣味的香味,一聞就知道是女士的,也許是唐若雨的,一夜未歸,在酒吧里做了什么呢?
他當(dāng)初明明說過,不能娶唐若雨的。
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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