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的憤怒,讓厲南爵沉默。
他將頭顱埋在女人的發(fā)絲間,好半響才恢復(fù)平靜。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消逝,厲南爵終于開口。
“五年前,是個意外?!彼恢捞K暖奶奶的腎源會出現(xiàn)問題,下面的人給他匯報的是,新的腎源沒有來得及匹配得上,她奶奶就已經(jīng)去世了。
蘇暖卻不想再聽他說一個字:“結(jié)束了,厲南爵。我不需要任何解釋,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我,現(xiàn)在就放我走!”
“不可能?!眳柲暇糁苯踊亟^。
他今日就是沖著蘇暖過來的,不然這等級別的宴會自己根本不會參加。
但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黃達(dá)琳竟然膽大包天的給自己下藥!
想到這里厲南爵呼吸又沉重了些,在他的視線中,水白色的月光從窗戶上傾斜而下,灑在床上黑天鵝修長的脖頸處,嫩白的皮膚因為之前的劇烈動作泛著誘人的粉色。
他忍不住喉結(jié)滾了滾,聲音越發(fā)喑啞。
“暖暖,乖一點(diǎn)?!眳柲暇舻拖骂^,想要吻她的唇,只是看著,其中銷魂滋味就讓他蝕骨渴望。
可是蘇暖偏過了頭,她全身上下都在拒絕。
尤其是那雙清澈的鹿眼,淚眼朦朧充滿恨意的看向自己的時候,厲南爵覺得胸口有些堵。
“你以前不會拒絕我?!?/p>
他在一個女人身上的耐心已經(jīng)花的夠多了,雖然蘇暖是個獨(dú)特的存在,但是也不意味著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自己的權(quán)威。
蘇暖自嘲一笑:“你也說是以前,現(xiàn)在的我就連躺在你身下,都覺得惡心?!?/p>
厲南爵低低的冷笑一聲,他笑容多了一份肆虐的古怪。
“你和我小媽的經(jīng)紀(jì)人走的挺近的?!?/p>
蘇暖蹙眉,下一秒下巴被男人扼住,雪松的香味在鼻息間彌漫。
“你和他睡了?”
“厲南爵!”蘇暖憤怒難堪的喊出聲,她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境地,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呆在這里了!
她也曾是個心懷至寶的姑娘,厲南爵出現(xiàn)的那天,是她最糟糕的一天。
她賣掉了房也依然被告知,需要支付大量的尾款才能讓奶奶繼續(xù)住在醫(yī)院。
窮途末路去酒吧賣酒,還差點(diǎn)被客人猥褻……厲南爵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他一拳打倒了客人,理所當(dāng)然成了一位十八歲少女心目中的神。
她將一個少女最真摯的感情和最寶貴的一切,都給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不在乎名聲不在乎世俗眼光。
一腔孤勇躲在契約的名義下面,毫無保留的偷偷愛著他。
哪怕奶奶去世了,蘇暖依然可恥的不能去否認(rèn),自己期待著厲南爵出現(xiàn)給自己一個解釋,給自己一個去原諒他的機(jī)會。
可惜……
蘇暖用力掙脫開右手,她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巴掌。
聲音不大,但是用了她很大力氣。
以至于她被憤怒的男人掐住了脖子摁在床上的軟墊上。
厲南爵瞇著眼睛,像是一頭兇殘的豹子:“第二次了……蘇暖,你找死?!?/p>
死?
蘇暖冷笑。
她雙手扒住他的強(qiáng)壯有力的手臂,聲音像是魅惑的海妖:“來,用點(diǎn)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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