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和厲靳炎離婚,我會照顧你?!标惾鸢苍倩厝サ臅r(shí)候,終于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要說出的話。許傾顏怔訟的看著陳瑞安俊逸的五官,然后蒼白無力的搖頭道:“對不起,瑞安?!彼男?,很小很小,小到只能夠承載一個人。陳瑞安的眸子泛著一層黑霧,他繃緊神經(jīng),最終苦澀道:“我送你回去吧,以后要是厲靳炎在欺負(fù)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管怎樣,我會一輩子陪著你?!标惾鸢驳脑?,讓許傾顏的心口多少有些難受。她回到厲家的時(shí)候,劉蘭正在陪蘇諾說話,見許傾顏回來,劉蘭滿臉不客氣道:“許傾顏,你還回來做什么?不要臉的賤女人,你不是跟著陳瑞安走了嗎?還真不要臉,都用掃把趕你了,還舔著臉皮回來?!薄拔沂菂柤业纳俜蛉耍菂柦椎钠拮?。”許傾顏看著劉蘭,第一次用這種堅(jiān)定的口吻宣告自己的身份。“少夫人?很快就不是了,蘇諾已經(jīng)懷上靳炎的孩子,你這只不會下蛋的雞,也該滾出厲家了?!眲⑻m扶著蘇諾,來到許傾顏的面前,對著許傾顏嘲笑道。轟!仿佛一記悶錘迎頭而下,許傾顏被劉蘭的話,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雙空洞漆黑的杏眸,看著蘇諾的肚子,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懷孕了?蘇諾懷了厲靳炎的孩子?“媽,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呢。”蘇諾那雙柔美的眼眸劃過一抹得意,佯裝羞澀的對著劉蘭說道。劉蘭一改對著許傾顏的那種厭惡,立刻溫柔的拍著蘇諾的手道:“肯定是懷上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給我們厲家生一個大胖小子的?!痹S傾顏的身體如遭雷擊一般,她趔趄的后退一步,表情空洞的轉(zhuǎn)身上樓。蘇諾和劉蘭兩人的談話在許傾顏的身后,仿佛笑話一般,刺激了許傾顏。輸了,什么都輸了。她賭上自己所有的尊嚴(yán)之后,什么都沒有了,什么都沒了。夜晚。許傾顏睡到一半,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黑影坐在自己的床邊,她嚇了一跳,以為是什么賊進(jìn)來自己的房間,她抄起桌邊的一個花瓶,便朝著黑影砸過去。一雙冰冷的手,抓住了許傾顏的手腕,伴隨著一聲沙啞而熟悉的冰冷之聲。“許傾顏,你想要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