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一看,好看的眉頭微蹙。
這是那天晚上夾在齊遠書里的那個書簽?
齊遠好像很重視這個東西。
上面好像寫了字,她正要拿起來看看,浴室的門打開了。
齊遠看到白涂這個姿勢,順著她往地上一看。
見亂的神色,幾到白瓷地板上那抹顯眼的藍色時,眸中閃過慌步跑到她身邊,先她一步撿起了書簽。
“怎么了?”
白涂眉頭皺得更厲害,齊遠不對勁。
齊遠將書簽攥緊,“沒什么,你先回去吧,別等會兒叔叔又氣暈過去了。”
“行?!?/p>
這么明顯要趕她走,她也只能走了。
門外,白敬忠和劉月已經(jīng)不在了,白涂一邊走回自己的房間,一邊問626:“史迪仔,你剛剛有沒有看到書簽上的字?”
【對不起宿主,我沒看清楚。】
“沒事,早晚會知道的?!敝皇切睦镉蟹N奇怪的感覺。
齊遠對那個書簽很重視,又怕被她看見,這會是一個普通的書簽嗎?
什么東西不能讓她看見呢?
腦中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她卻沒有抓住。
搖搖頭,回房洗澡睡覺了。
次日,白涂吃過早餐背起書包要跟齊遠一起去上學,被白敬忠攔了下來,說給她嚇著了還沒休息好,又給她請了一天假。
白涂看看齊遠,再看看滿眼希冀的白敬忠,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點了點頭。
齊遠又一次自己一個人去上學,走之前還委屈巴巴地找白涂求抱抱。
她也不好拒絕,結果齊遠抱了十幾分鐘。
白敬忠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睚眥欲裂,差一點又昏過去。
“咳咳。”最后還是劉月咳嗽兩聲,提醒齊遠。
齊遠才依依不舍地放開白涂去學校。
然后白敬忠就拉著白涂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外面那些男人哪里不好,哪里壞,讓她千萬要擦亮眼睛。
白涂聽了連連點頭,若有所思,后道:“所以哥哥挺好的呀?!?/p>
“哪里好了?!”
“你剛剛說的是外面的那些男人,可哥哥是家里的男人啊?!?/p>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p>
“反正我覺得他挺好的?!?/p>
“涂涂,你聽爸爸說……”
“我困了,回去睡個回籠覺好了。”
白涂打了個哈欠,直接上樓了,留下白敬忠和劉月在客廳。
目送著白涂上樓,白敬忠幽幽地開口:“齊遠那小子到底哪里好了?”
劉月心情也是復雜,但聞言瞟了他一眼道:“我兒子乖,懂事,不鬧騰,孝順?!?/p>
白敬忠眼神幽怨,“你是不是有倆兒子啊,齊遠要是真這么好,怎么這么多天不回家,還拐帶了我的寶貝女兒?!?/p>
這一發(fā)靈魂質(zhì)問,打得劉月措手不及。
她沉默了。
好像,是這樣的。
接下來的幾天,白敬忠都用各種理由阻止白涂去上學。
白涂不依,他就軟著身子靠在劉月身上,扶著腦袋說頭疼。
這無賴的做法,對白涂還真的管用。
幾天后,白敬忠怎么裝都沒用了,因為白涂和齊遠要去參加物理競賽。
兩人從考場里出來,不少女孩子圍了上來,問齊遠累不累啊,發(fā)揮得好不好啊,這次是不是穩(wěn)拿第一了。
白涂:“……你們當我是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