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說小少爺嗎?他睡了啊,怎么了?溫小姐找他有事嗎?”
王姐正在找干毛巾,她看到了這位溫醫(yī)生頭發(fā)全是濕的,衣服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擔(dān)心她著涼,于是一進來就找毛巾去了。
溫思絡(luò)又是一愣!
胤胤竟然已經(jīng)睡了?
那……她這么晚了還在等她,是因為……?
“好了好了,終于找到了,溫醫(yī)生,你拿這個先擦擦,我待會給你熬點姜湯送到三樓去?!?/p>
“三樓?”
“對啊,你不是來給先生扎針的嗎?先生應(yīng)該還沒有睡,我聽到他進去書房后,就沒有出來過,你趕緊上去吧,要沒睡就早點替先生治療了,然后你也可以早點回家?!?/p>
王姐拿著毛巾,一邊給這個年輕醫(yī)生解釋,一邊催促她早點上去。
溫思絡(luò)終于不說話了。
原來,鬧了半天,是這傭人自作主張等她,可能,是那陳媽臨走的時候跟她說了,她每天晚上都會過來給那狗男人施針的。
那她現(xiàn)在要上去嗎?
溫思絡(luò)一點都不想動,特別是當(dāng)她想起白天兩人在他辦公室里吵的那一架時,她更是滿身疲憊、胸腔麻木。
對于這個人,她發(fā)現(xiàn)除了厭惡,好像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詞了。
“溫醫(yī)生?”
“……知道了?!?/p>
溫思絡(luò)最后還是上去了,因為她還是想到了兒子,想到了她答應(yīng)過他,會幫他爹地治療的。
溫思絡(luò)拖著沉重而又疲憊的雙腿,一步一步上了樓……
——
三樓。
霍崢清確實沒有睡,他正在書房里和公司一些高層開著視頻會議。
深夜的十一二點,如果說他以前還病著的時候,這時候開這種會議,公司高層還是理解他的,畢竟整夜不能入睡的痛苦,折磨折磨他們也很正常。
可現(xiàn)在據(jù)說都已經(jīng)得到治療了,而且效果還不錯!
那他為什么還要這樣?
他不覺得他太匪夷所思,太不人道了嗎?!
“霍總,那個……我兒子哭了,我能不能去給他喂點奶?”
在持續(xù)了整整兩個小時,馬上就要到十二點的時候,有位剛生了孩子的高層受不了了,大著膽子在電腦前舉起了手,想要給孩子喂奶。
屏幕上立刻詭異的安靜下來了。
而這邊的霍崢清,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張俊臉陰沉了下去!
“你又不是女人,你喂什么奶?”
“不是啊,總裁,我媳婦抱著孩子兩小時都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了,喂不出來了,我得去給他喂點奶粉?!?/p>
“……”
足足過了五秒鐘,霍崢清才磨出一個字:“滾!”
于是奶爸高層快樂的滾了。
其他高層一看,有希望了,立馬都磨刀霍霍:“總裁,那我能不能去洗個澡???”
“對對對,霍總,我也想去離開一會,剛才我老婆一直在叫我了,說她冷,我能不能先去幫她把床暖暖?”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