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施主這邊請(qǐng)?!?/p>
跟著小和尚去了一個(gè)抽簽臺(tái),三人一人抽了一根簽。
“瑾大哥,這是什么意思?。俊绷职财阶吡诉^來。
“我也知之不多,似乎是上上簽,等著主持解簽吧?!?/p>
趙懷瑾看了林安平手上的簽,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簽微微皺了下眉頭。
“這位女施主,主持請(qǐng)?!币粋€(gè)中年和尚走到花慕月面前說道。
“好?!被皆赂鴣淼絺€(gè)禪房。
“老衲戒空,施主請(qǐng)坐。”
“戒空大師好,請(qǐng)問為何我的簽上面什么都沒有呢?”花慕月將自己抽的簽遞給了老和尚。
老和尚接過那空簽,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那雙黑眸高深莫測(cè),嘴角掛著淺笑。
“施主,魂未歸一,自然皆空?!?/p>
花慕月心里一驚,眼里有驚恐之色流露,不過轉(zhuǎn)瞬即逝,很快的鎮(zhèn)定了下來。
花慕月嘴角一勾,笑得有一絲邪魅,“子不語怪力亂神。”
“施主,萬般皆有因果。施主信也罷不信也罷,自有個(gè)人的因緣,阿彌陀佛!”老和尚雙手合十說道。
只是出了禪房花慕月那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眉頭染上了一抹輕愁。
花慕月有些失神呢喃著,“魂未歸一,魂未歸一”
然而回到大殿的花慕月神色如常,對(duì)安平笑了笑,“戒空大師讓你過去呢?!?/p>
“嘻嘻,到我了。”林安平樂呵呵的去了。
然而林安平回來后那臉色卻如喪考妣。
趙懷瑾觀其神色,試探性的問了句,“安平,難道簽不好。不是上上簽嗎?”
“簽是上上簽,那主持問我,求哪一樣,說什么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可是我有些不懂?!?/p>
“說一切自有定數(shù)?!绷职财窖劾锢Щ笾?。
花慕月安慰到“得道高僧,都是這樣神神叨叨的,你是上上簽,哪有差的。等懷瑾解完簽,我們?nèi)ビ魏!?/p>
“好,那娘子我去了,你們稍等我一會(huì)兒?!?/p>
當(dāng)趙懷瑾推門而入,見那主持本是癱著翹起了二郎腿,但見有動(dòng)靜立馬正襟危坐,端得是一副慈眉善目的高僧模樣。
趙懷瑾心里有些好笑,面上不顯,從容淡然來到蒲團(tuán)坐下,拂一拂衣袖,滿身仙氣,超然世俗之感。
“戒空大師好,在下問姻緣,還請(qǐng)大師解惑。?!壁w懷瑾將手中的下下簽遞給了老和尚。
老和尚仍是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仍然高深莫測(cè)的一笑。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不可強(qiáng)求,該放手時(shí)還得放手?!?/p>
趙懷瑾臉色微微一沉,雙眸似鷹隼般銳利,須臾開口“如果我不呢?”
“施主啊,若固執(zhí)只會(huì)遁入苦海。我觀施主面相本是無情之人,何必沾惹情絲呢?”
“我甘之如飴!”趙懷瑾忽然釋然一笑,向老和尚告辭后,瀟灑離去。
趙懷瑾看著在大殿等候的花慕月的笑顏,若和娘子在一起是苦海,那么我希望這苦海無邊。
“我們走吧?!壁w懷瑾走了過去牽起了花慕月的手往外走,也不管這兒是不是佛門凈地。
林安平在身后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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