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知道,在這一點上我對不起你,”他表情有些凝重:“我也知道,這份虧欠,我沒有辦法彌補,可是如果沒有苦衷,我是不會這樣做的?!薄笆菃??那你的苦衷是什么?”“這一點……我沒有辦法說。”安然無語一笑,淡淡的搖了搖頭:“口口聲聲說,這輩子唯一不會傷害的人就是我,堅定的說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你卻跟我之間保留著無數(shù)的秘密?!薄皼]有無數(shù),只有這件事……是我沒有辦法告訴你的,安然,不是每個人,都能活的那么光明磊落的,比如我,因為你,我現(xiàn)在真的不敢說,我對任何人都問心無愧,起碼對你,我有太多的虧欠?!薄皠e說了,”安然再次打斷他:“我現(xiàn)在心里有些難受,楠楠姐失去了母親,我沒有心情跟你討論你的秘密和虧欠?!眴逃o奈,明知道自己無法說服的了安然,卻還是忍不住要一遍遍的告訴她,他是真的不想傷害她。來到醫(yī)院門口,喬御琛下車往太平間的方向趕去。安然就站在院落里,焦急的等著。因為不是本地人,所以來奔喪的人并不多,只有幾個人。金楠的父親說,將愛人火化后,他要帶著骨灰盒回老家入祖墳。本來喬御琛還以為,會有什么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墒聦嵣?,有林管家這樣一個好女婿,所有的事情,他都處理的很好,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金楠雖然悲傷,可看到喬御琛后,還是告訴他,讓他先回去陪安然,這邊他們會處理好。喬御琛也不想讓安然等太久,隨了分子后,就先離開了。安然正等的焦躁不安的時候,身后涌過來幾個人。有人手里拿著話筒,有人肩上扛著攝像機。記者……安然下意識的轉身,走到車邊,拉開門上車。有人拍門:“喬夫人,我們可以采訪你嗎。”“請問你跟喬總婚變的事情是真的嗎?您真的拿到了巨額的賠償金,凈身出戶了嗎?”“喬總真的跟安心小姐重新開始了嗎?!薄皩τ谶@次的婚變傳聞,您有什么想說的嗎。”安然聽到這群記者的問題,只是無語搖頭。傳聞到底是從哪里來的,還真是五花八門。她從包里掏出手機,打開胎教音樂,將耳機塞進了耳朵里,把外面的聲音全都隔絕于耳。兩首歌沒有聽完,她只見不遠處,喬御琛一路小跑著往這邊趕了過來。見到他,幾個記者圍了過去。安然默默的將音樂關掉,聽到了門口喬御琛的怒斥聲。“我愛人懷著孕,你們竟然也敢來騷擾她,我看你們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既然你們覺得我喬御琛這么好欺負,那我還真得好好表現(xiàn)一下我對你們的‘尊重’了,想采訪是嗎,來,有什么問題你們問我?!笨吹絾逃×鑵柕难凵瘢瑤讉€人倒是都不敢開口了。車里的安然冷笑。柿子也得挑著軟的捏,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