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嘴欠,該打!”陸遠冷冷地說道。“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敢在我們龍騰會所鬧事,你怕是嫌命不夠長,今天你們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想再從這里走出去!”大堂經(jīng)理咬著牙,滿臉陰沉。他的話音剛落,從會所里面又沖出了十幾位手指橡膠輥的保安,將陸遠四人團團包圍在中間。原本還十分緊張的蘇業(yè)成,在看到陸遠淡定的樣子,還有兩個女兒也是一臉從容,沒有絲毫畏懼時,他的心居然也不知不覺放松了下來。雖然不知道陸遠到底有著怎樣的身份,但再猜到那日帶著面具的男人就是陸遠后,他卻對自己這個女婿,充滿了信心?!澳闵頌榇筇媒?jīng)理,也是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就這么篤定是我故意鬧事嗎?”陸遠冷冷地說道。大堂經(jīng)理皺了皺眉:“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顯然是問會所里的人。“經(jīng)理,剛才是那個乞丐故意進來搗亂,沒有錢還想跑來洗漱,我好心勸他走,沒想到他居然在大廳撒起潑來,沒辦法,我才喊保安過來趕他走的。”從前臺走出一名年輕女子,伸手指了指蘇業(yè)成,一臉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叫來保安,將他趕了出去,誰知他竟然還有幫手?!贝髲d內(nèi)已經(jīng)圍滿了人,聽到前臺女子的話后,都對著蘇業(yè)成指指點點?!安皇沁@樣的,我?guī)е隋X進來洗澡的,而且我也沒有撒潑,就是她嫌我臭,直接喊保安把我轟出去的!”蘇業(yè)成見前臺居然顛倒黑白,頓時急了,連忙解釋道。其實要是擱在過去的蘇業(yè)成身上,陸遠可能還會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但是切實感受過蘇業(yè)成變化的陸遠,知道此刻岳父此刻說的一定是實話?!澳惴牌?,明明就是你耍無賴,當著我們經(jīng)理的面還跟狡辯”那前臺女子插著腰,看著年紀不大,此刻卻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仗著自家大堂經(jīng)理在,嘴里沒有一句實話?!澳隳菑垹€嘴放干凈一點,你說誰是乞丐呢?”見對方三番五次說自己的父親,蘇小雨頓時怒了,指著前臺女子就是一頓痛罵,恨不得沖上去撕爛她的嘴。“哼!看看他那樣子,渾身破爛,身上的臭味隔著好幾米都能聞到,門口的乞丐都比他干凈多了,說他是乞丐簡直是侮辱了乞丐?!鼻芭_女子毫不示弱,接著裝出一臉可憐的樣子說道:“經(jīng)理,你看,他們就是故意的,估計就是見我們龍騰洗浴門面好,想訛咱們呢?!贝筇媒?jīng)理望了前臺女子一眼,隨即便重新看向陸遠你,冷冷說道:“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陸遠,我真的只是說要洗澡,而且還把你給我的錢亮出來給她看了,也沒有要打她的意思,而且……”蘇業(yè)成語氣極為誠懇,眼神中滿是慌亂,自己現(xiàn)在好不容易跟蘇憐衣恢復(fù)了關(guān)系,他可不想再因為這件完全沒有的事再和女兒產(chǎn)生誤會。“爸,沒事的,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陸遠給了蘇業(yè)成一個肯定的眼神,沒有讓蘇業(yè)成繼續(xù)解釋下去。“爸,我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