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蓮趴在地上,真的就如同一條狗一般,在地上學著狗叫,此時的她那還會顧忌什么尊嚴,只想自己能安穩(wěn)的活下來?!肮笨粗鴮O秀蓮趴在地上學狗叫的樣子,唐澤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周圍的手下也跟著他一起大笑。孫秀蓮此時越叫越大聲,越叫越生動,看見唐澤大笑,她仿佛看見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頓時叫得更加賣力:“汪!汪!汪!”唐澤的豪宅內,不斷回響著孫秀蓮的狗叫,還有一眾人的肆意大笑聲。“行,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我可以暫時先放過你,不過我還需要你幫我一件事,只要事情辦好了,我就饒你一條狗命?!碧茲刹[眼說道?!拔衣犜?,我肯定聽話,您盡管吩咐,我什么都愿意做!”孫秀蓮連忙點頭說道,心中滿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其實唐澤也沒并沒有像殺了孫秀蓮,之前他所表現(xiàn)的一切,其實也只不過是為了嚇嚇這個女人,為了能讓她在以后的計劃中,能夠更加的聽自己的話??丛诖藭r如同狗一樣趴在自己腳邊的孫秀蓮,之前被手下打斷的邪火不由自主的開始往上涌,孫秀蓮雖然四十幾歲的年齡,但容貌和身材卻不輸一些二十幾歲得年輕姑娘?!澳銈兿瘸鋈ァ!碧茲煞愿雷约旱氖窒?,看向孫秀蓮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的火花。與此同時,云州之巔。此時的陸遠并沒有入睡,而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著傳聞的景色,臉色雖然平靜,但內心確實無比的焦急。再有一會天就該亮了,此時距離孫秀蓮被劫走已經過去了五六個小時,然而卻依舊沒有查到任何消息。他并不在乎孫秀蓮的死活,只不過她畢竟是自己安排人護送離開的,如果到時候真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該如何向蘇憐衣兩姐妹交代呢?第二天一大早,陸遠還坐在沙發(fā)上,一夜未睡的他,雙目中布滿了血絲。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皸钕壬?,找到光頭了!”同樣一夜未睡的林成文,聲音中充滿了凝重:“可是,我們發(fā)現(xiàn)他時,人已經死了!”一直在等消息的陸遠,得知光頭死了的時候,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死了?那孫秀蓮呢?”一個江湖人物的死活,對他而言,無關緊要。可孫秀蓮,不能死!林成文沉聲說道:“并沒有發(fā)現(xiàn)孫秀蓮的蹤跡,目前還沒有什么消息!”陸遠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怒火,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昨晚孫秀蓮被劫持離開的時候,是從云州通往江州的小路,事發(fā)路段,又沒有監(jiān)控,想要查到孫秀蓮被帶去了什么地方,很難?!暗降资钦l劫走了孫秀蓮?”“一個目光短淺、飛揚跋扈的女人,又有什么利用價值?”“既然光頭死了,那只能說明,殺他的人,背景要比他更強?!薄肮忸^是云州江湖圈子赫赫有名的強者,能指使他親自出馬,至少是江州四族這種勢力?!标戇h神色凝重,自言自語地分析道。電話那頭的林成文,也不敢插嘴,靜靜地聽著陸遠分析。林家和楚家,不可能動孫秀蓮,那只能是牧家和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