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宋安琪是如何得到這些檢查報告單,雖然不是原件,但能夠拿到復印件也并不容易。
畢竟,像陸靳寒這樣的身份,是每一家大醫(yī)院都爭要的vip。
所以,他有理由懷疑這些檢查報告單的真實性。
思及此,嚴柯俊將那些檢查報告但推還了回去,冷聲道:“宋安琪,你這是編造得哪門子鬼話?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什么血咒,什么病毒,超級細菌,全都你卑劣的伎倆嗎?”
微頓,他冷冷一嗤:“為了陸靳寒,你倒是什么辦法都想盡了,花樣也層出不窮。我就納悶了,你有這個精力,怎么不好好鉆研一下你的琴技?”
“……”宋安琪一噎,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嚴柯俊也沒給她留面子,緊接著又道:“如果你肯在自己的琴技上下功夫,說不定等到我們嚴氏企業(yè)籌備了藝術(shù)經(jīng)紀公司,可以將你列為第一個簽約的對象?!?/p>
“……”宋安琪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嚴柯俊說完隨手抽了一份資料,不再搭理她,轉(zhuǎn)身甩手離開。
宋安琪瞪著他的背影,雙目氣得發(fā)紅,險些失手將桌上的一套茶具全都摔在地上。
………………
嚴柯俊離開茶樓后,乘坐直行電梯抵達負一樓的地下車庫。
他的面頜繃得很緊,濃眉緊蹙著。
一旦坐進自己開來的那輛車后,他就掏出手機和隨手帶走的那份資料。
他用手機拍了個照片,然后將照片發(fā)送出去。
之后,撥通了一串電話號碼:“喂,是我。”
嚴氏企業(yè)雖然比不上大陸集團的實力,但是最近幾年,在他和大伯的帶領(lǐng)下,正以越來越快的速度趕上國內(nèi)同行業(yè)大集團的步伐。
而他手底下,自然也有幾個得力的助手。
此時,他撥過去的電話號碼正是自己的副手,鄭榮。
“我要你立刻去鑒定一下這份資料的真?zhèn)?,三天?nèi),不!是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給我答復!”
“是。”
掛了電話,嚴柯俊將手機緊緊地攥在手心里。
她想起宋安琪說的那些話,雖然荒唐,可似乎又是最能解釋陸靳寒神秘**的答案。
傳言,陸靳寒從沒有正式交往的女人,就連宋安琪追求了他六年,也未成功。
曾經(jīng)有過一個坊間傳聞,說有人為了討好陸靳寒,給他送過女人,可那個女人連他的床都沒有爬上去,就被他的助理給丟了出來。
還有個小道消息稱,聽說大陸集團有員工曾經(jīng)爆料,他們的集團總裁每個月都和女人一樣有個習慣,就是總有那么幾天會請假,不上班,不管是多么重要的事情都會改期,甚至是取消……
更有人傳,說陸靳寒不但心里變態(tài),身體也有**,那就是不能人道……
可那天他分明從手機話筒里,聽到他和宋音音……
思及此,嚴柯俊不由得揉壓了幾下生生作疼的太陽穴。
如果那些傳言都是真的,那么每個月的那么幾天,陸靳寒都在做什么?難道,真的是因為什么‘血咒之毒’?
仔細一想,這確實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想,他都應該查清楚這件事,以防萬一,因為這關(guān)系著宋音音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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