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們干什么,我真的被咬傷了,那蛇牙那么鋒利,在我手背上一擦就破皮流血了。”這女修憋了這么久,可算憋出一句完整的話,她這下不說咬傷,改口說蛇牙擦過皮膚。
“你到底有沒有傷口?隨意誣陷我可是要喊衛(wèi)兵的?!毕樕蠜]有半分好顏色。
“我沒有誣陷你們!你們自己看!”那個女修怒氣沖沖地伸出自己捂著的右手,手背上一道新鮮擦傷的血痕,血痕很細,像是什么細小尖利的東西劃過,“看,這是不是傷口?是不是流血了?”
“哇!真有傷口啊!”
圍觀的修士們又高聲地咋呼起來,不少人看到有這真實的傷口,支持的旗幟就倒向了受傷的那一方。
“有傷口和流血也不能說明什么,這只是證明了你手背上有傷,不能證明是我的蛇造成的傷口?!北R小曼從席默身后走出來,“非要說是我的蛇弄傷了你,證據(jù)呢?”
“你說我的傷口與你的蛇無關(guān),你又有什么證據(jù)?”
“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證明你的傷與我無關(guān),但我若是證明了你是誣陷,你拿什么賠我?”
“若是證明了我是實情,你又拿什么賠我?”
“若證明了確實是我的蛇咬你,這亂咬人的東西我也不想要了,賠給你就是?!?/p>
盧小曼大方地許諾,惹來一片驚呼,更是讓那個女修激動不已。
“好!一言為定!”根本來不及多想,那個女修就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了。
“但你若是誣陷,以我這條蛇的價值計算,作為對等代價,不知道你家族的全部財產(chǎn)是不是賠得起?!北R小曼話鋒一轉(zhuǎn),要求了對方的家族財產(chǎn)。
“放肆!”這一伙男男女女大怒,硬聲喝斥。
“你知不知道我們什么身份?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這是返祖的天眼赤蘿蛇,只用晶髓交易,我拿這蛇作賠,你們難道不該押上等價物嗎?”盧小曼語氣不變,從容不迫。
“對呀對呀!這是一條返祖的天眼赤蘿蛇呢!”
“你們家族什么出身說來聽聽啊,全部家產(chǎn)抵不抵得了這一條蛇的價值???”
“張嘴就說這種話的,肯定是小家族啦,真是教養(yǎng)好的人家,不會允許自家孩子在外面這么丟臉的。”
圍觀的修士們又站回到盧小曼和席默這一對少男少女這邊。
“說得好聽,誰知道你的蛇是不是真正的返祖的天眼赤蘿蛇,你說是就是嗎?”
“你們有完沒完?到底想怎樣,劃個道兒出來,這么多人看著呢,別丟了自家的臉!”盧小曼抱起胳臂,有點不耐煩了,“要是劃不出道兒,那就喊衛(wèi)兵來,速戰(zhàn)速決,節(jié)省大家時間?!?/p>
“是啊是啊,要是不能私了,就喊衛(wèi)兵來?!眹^的修士們又在起哄。
“不過喊衛(wèi)兵的話很丟臉哦,這里是寧山,不是那斯文人滿地走的葉家坊市。”起哄的修士們哄堂大笑,都是等著看人笑話的姿態(tài)。
“我第一次來,寧山這里傳統(tǒng)上遇事都不喊衛(wèi)兵嗎?”盧小曼誠心請教眾人。
“也不是不喊,真動手了還是要喊人的,當(dāng)街吵架一般不喊衛(wèi)兵?!绷⒖逃胁簧偃藫屩卮?。
“原來如此,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