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惱,這可是在車上,他怎么可以這么不管不顧。
她急得要哭出來,厲淮琛二話不說撕開她的裙擺,向上綁住她雙手,狠狠地壓著她手臂,逼近她。
厲淮琛笑意不達眼底,帶著森冷的意味,“我還沒答應你什么,就急著找下家,絢嫵,你當我死了嗎?”絢嫵知道厲淮琛生氣了。
從她發(fā)信息給他說要和他斷了,到現在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那股火一直無聲無息燒著,現在就是爆發(fā)的時刻。
可她沒想到厲淮琛會這么瘋。
雖然這個時間點路上沒什么人,但不遠處就是居民樓,有些窗戶還亮著燈,好像隨時都會有人探出頭來。
絢嫵緊張的汗毛都豎起來,腳趾用力蜷縮。
可她的緊張害怕也助長了他的瘋狂。
厲淮琛氣息滾燙,嗓音低沉地壓在她耳邊,“把上周那條短信內容復述一遍?!?/p>
絢嫵被燙得發(fā)出一聲嗚咽,說不出完整的話出來。
“嗯?”厲淮琛加重了力道,“好好說,不然要罰你?!?/p>
他唇畔有笑意,昏暗里卻顯森寒,一字一頓說話,像慢刀割在肌膚上。
夜深人靜的路邊,茂密的樹葉下,黑色的賓利車晃了幾晃。
連續(xù)被厲淮琛逼著復述好幾遍那條短信內容,絢嫵終于崩潰,咬著牙輕哭出聲:“我不記得了,我沒說過!”他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不敢再提要跟他斷關系這件事。
要狠狠地讓她記住這個教訓。
她的手從車窗玻璃滑下,留下一道道被汗水潤濕的指痕,她的眼里噙著淚,濕漉漉的,既可憐又媚惑。
厲淮琛低頭吻著她左眼下的淚痣,笑了,松開她雙手的桎梏,撫上她滑膩的背脊,感受著她每寸肌膚的戰(zhàn)栗。
在厲公館那一次根本不算什么,絢嫵此刻才真正體會到男人的怒火有多大。
凌晨一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