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為什么會為一個爛人.....一向溫柔的他,為什么一看到蘇晚晚,頓時,理智就全盤崩潰呢?“修遠(yuǎn),你肯定是很累了,我?guī)慊厝ァ?/p>
”蔣梅梅意識到不能再呆下去了。
傅修遠(yuǎn)沒有拒絕她:“好,我們回去。
”但直到走出大門,傅修遠(yuǎn)的目光也都一直跟隨著蘇晚晚。
此刻,蘇宅的天臺上,擺著豪華的皮沙發(fā),桌子上擺滿了香檳,遠(yuǎn)離熱鬧的人群。
這里是專門招待上賓的。
而墨廉翰,就在其中。
“臥槽,顧少,您這是怎么了?幾天不見,怎么都破相了,嘖嘖,這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要是毀了,我怎么跟我那些妹妹交代?。 闭f話的人流里流氣的,是榕城四少之一的蔣少天著名的花花公子了。
也是墨廉翰的好友。
顧驍剛一來,就被眾人圍觀,本就不爽的他臉色更臭了。
“一只不聽話的貓!”顧驍悶悶不樂,走過來,直接仰頭喝下了一杯酒。
那只貓的確很不聽話。
個性還特別的倔,他臉上的傷,都是這只小貓留下的。
一點也不手下留情,這都兩天了,印記都還沒消。
顧驍細(xì)細(xì)回憶著那滋味,喝著酒。
他沉默著,沒說話,引來了蔣少天的好奇。
“我去,顧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惜字如金了?讓我猜猜,撓你的貓,應(yīng)該是個女人吧?”蔣少天嘿嘿笑著,話一出,圍著的幾個男人也都發(fā)出了笑聲。
“看來戰(zhàn)況還挺激烈?。〔贿^,顧少,你什么時候?qū)ε烁信d趣了,我一直以為,你跟墨少是一個派系的呢,現(xiàn)在看來,你比墨少要有覺悟啊。
”“墨總,這老男人的招牌,真是越來越香了!”蔣少天嘻嘻哈哈地笑著,開著玩笑。
顧驍一頓:“不管你的事,少問!”言語中十分嚴(yán)肅。
蔣少天怔住了,顧驍還是第一次和他們這么生分!看來,這回,事情嚴(yán)重了。
墨廉翰猜出了什么:“蘇晚晚的閨蜜?”他問。
顧驍剛坐下,身形一頓,過了小一會兒才說道:“是。
”墨廉翰沒說話,氣氛有些壓抑。
顧驍有些兜不住了:“蘇晚晚跟你什么關(guān)系?”他早就知道,蘇晚晚跟齊夢是好友。
可是,蘇晚晚跟墨廉翰若是沒關(guān)系,他怎么會過問齊夢呢?墨廉翰向來對女人和雜事不感興趣啊。
“她是我的妻子。
”墨廉翰緩緩開口。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
是她的妻子,自然的,妻子關(guān)心的人,他也會照顧幾分。
顧驍差點沒被剛下口的香檳噎死:“翰你認(rèn)真的?”“絕對、無比的認(rèn)真。
”墨廉翰開口道。
顧驍?shù)难劾锪鬓D(zhuǎn)著復(fù)雜的色彩:“我明白了。
”他說:“但那是我和夢夢兩個人的事,我會盡早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不要拖得太久,她會很擔(dān)心的。
”說起蘇晚晚,墨廉翰的眼里自帶柔情。
就連語氣,都軟了幾分。
顧驍看到這一幕,十分震驚。
這還是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斷、冷血無比的墨廉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