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有些為難:“你們要有結(jié)婚證才行,要不就是單位證明?!笔矊庎洁欤骸澳氵@個規(guī)矩也太死板了,誰敢這么光明正大的住一起,我現(xiàn)在都受到驚嚇,晚上也不敢一個人睡,要不我就睡你們服務(wù)臺后面吧?!币驗槭矊幍暮衲樒ぃ?wù)員最后還是妥協(xié)給兩人開了個一間房,宋修言住一間。其實盛安寧覺得這幾個人都挺古板的,不用跟前臺說,直接偷偷換了不就行了。原本以為這個晚上,總能發(fā)生點什么,結(jié)果盛安寧去洗了澡回來,周時勛表情很嚴肅地告訴她,那個男人在公安局上吊zisha了。盛安寧驚得盆子差點掉地上:“死了?怎么會zisha?!笨茨莻€男人,根本就不像能zisha的那種性格。周時勛搖頭:“宋修言已經(jīng)過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敝朗矊幭矚g看熱鬧,所以才特意留下等她。盛安寧立馬點頭:“要要要,咱們現(xiàn)在就去?!贝┥厦抟?,裹上圍巾,跟著周時勛去公安局。宋修言已經(jīng)在了,見兩人過來,有些可惜:“什么也沒問到,就讓他在房間自己好好想想,結(jié)果用皮帶吊死在欄桿上。”盛安寧驚訝:“不是都要用手銬銬著?怎么zisha的?”宋修言解釋了下:“只銬著一只手,讓他蹲不下,站不直,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全部交代,結(jié)果誰能想到他竟然會zisha?!笔矊幰琅f不相信那人會zisha:“尸體呢?你看見了嗎?”宋修言搖頭:“因為案子還沒有破,不可能見到尸體?!笔矊幣ゎ^看著周時勛:“我不相信這人會zisha,我們應(yīng)該看一眼尸體?!敝軙r勛也不信,這個男人的死,也只是真兇想掩蓋真相,讓所有人以為是畏罪zisha,畢竟又是縱火又是sharen未遂。盛安寧感嘆了一聲:“要是能看見尸體就好了?!敝軙r勛看著盛安寧:“你能判斷出來是怎么死的?和死亡時間?”盛安寧沒有回答得很肯定:“總是要看一眼,心里才踏實啊,要不會讓真兇一直逍遙法外。”宋修言也是這個想法,只是公安局這邊辦案子的流程,肯定是不會讓他們見到尸體。不過明路不行,可以走暗路?!拔襾硐朕k法,我們半夜偷偷溜進停尸房。”周時勛沒有意見,停尸房肯定沒人看著,畢竟沒人敢到公安局的停尸房偷尸體。只是看盛安寧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確定她能不能跟著進去:“你可以嗎?”盛安寧一臉自信:“我當然可以,你身上有傷,你就在外面放風(fēng),我和宋修言進去就行。”宋修言又發(fā)現(xiàn)盛安寧的膽子是出奇的大,那可是停尸房,在平常人眼里陰森恐怖的地方。三人就等在公安局門外,等到后半夜時,宋修言和盛安寧從后墻fanqiang進去。看著盛安寧熟練的fanqiang動作,宋修言再一次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