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邊吃飯邊八卦著:“剛我好像聽見陸長風(fēng)的聲音,他來干什么,朝陽說抓她的人,和當(dāng)年害周巒城的可能是一伙人?”周時勛糾正了一下:“不是一伙人,只是幕后主謀是一個人?!笔矊幰е嗖耍行@奇:“一個人?是誰?周陸明背后還有人?”周時勛搖頭:“不清楚,陸長風(fēng)懷疑是京市胡家,也就是周陸明妻子娘家,因?yàn)檫@些年胡家一直在想重新立起來的出路?!笔矊幐@訝了:“那也不能當(dāng)賣國賊啊,還害死這么多人命。”周時勛不了解京市胡家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他不比陸長風(fēng),從小耳濡目染,對官場和一些大家族都很了解。盛安寧越想越生氣:“這些賣國賊,就該株連九族,看他們還敢不敢?!敝軙r勛聽到都沒什么反應(yīng),畢竟一樣米養(yǎng)百的人,有人愿意為了榮華富貴彎下膝蓋。這樣的人,他們也見過太多太多。倒是沒想到盛安寧會這么氣憤,溫和地安慰著:“趕緊吃飯,要不一會兒面坨了,放心,他們總有一天會露出狐貍尾巴?!笔矊帤夂艉舻爻灾鏃l。吃完飯突然又想起來隔壁很安靜:“今天怎么沒聽見王文剛親媽的聲音,一家都很消停?!薄扒疤炖咸ち艘货?,摔壞了尾椎骨,這會兒還在你們醫(yī)院住著呢,張一梅帶著孩子在那邊照顧?!笔矊幏浅]有同情心的哼了一聲:“活該,這就是報應(yīng)?!弊屇莻€老太太嘴賤,沒事亂說話。周時勛見盛安寧聽到這個,眼里染著開心,整個人一下就格外的有活力,覺得她可能喜歡聽這方面的八卦。從來不愛背后議論人的周時勛,八卦起來:“是因?yàn)橥跷膭傄退赣H回去,他母親不肯,就跟張一梅吵起來,不知道怎么的,兩人就動了手?!睆堃幻吠屏艘话褯_過來要打她的王老太太,結(jié)果王老太太沒站穩(wěn),一個趔趄摔過去,坐在菜地邊上的磚頭上,正好咯在尾椎骨上。盛安寧聽完心情瞬間就好了:“太活該了,張一梅也活該,有這么一個婆婆也是她自找的,那么大個人了,天天跟腦子落在娘家沒帶來一樣,好壞不分?!焙眯那橐恢背掷m(xù)到洗漱后又躺下,盛安寧推了周時勛一下:“周長鎖,你下次要是再這么莽,以后你就睡外面小床。”周時勛聽話地點(diǎn)頭:“以后我會小心點(diǎn)?!笔矊幋蛄藗€呵欠,擺了擺手:“好了,我要睡覺了,太困了?!敝軙r勛像是猶豫了很久,才做出一個重大決定:“好像要恢復(fù)高考了?!笔矊幝犚姼呖純蓚€字,瞬間就來了精神,蹭著坐起來:“你說什么?要恢復(fù)高考了?真的嗎?”她真記不清當(dāng)初恢復(fù)高考是什么時間,應(yīng)該是距離高考很近,沒給考生太多學(xué)習(xí)時間。而現(xiàn)在還不到八月,距離十二月的高考,還有四個月時間,消息可不可靠?